片刻后,个穿着墨绿色羊毛大衣留着微卷披肩长发女人,挎着爱马仕经典铂金包款款走进来。
闻言贺乐涵微微怔下,她是想过他家教应该蛮严格,但没想到严到这种程度。
怪不得他现在也习惯性保持着高强度乐器练习和乐谱研读,还经常忽略掉吃饭和休息。
“那你会经常挨打……”她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算不上经常。”他微微顿下,眼神似乎陷入回忆,“本来爸也很少在家,只有周末没演出时候才会回来检查下演奏水平,平时都是家教老师来给上课。”
“那伯母她不拦着吗?”
笑两声。
祝辰宵默几秒才又开口说:“反正妈是这说,觉得假不。”
“他俩应该同台演出过吧?”贺乐涵试着把聊天进行下去。
“嗯,据妈说,从两人第次合作,爸就开始拐弯抹角地追她。”
“是?看伯父他人还挺严厉,有点难以想象。”贺乐涵轻笑下。
“妈那时也在忙乐团工作,还经常出国巡演。反倒是这两年从首席退下来,开始想起插手事情,比如非要给安排相亲。”他轻嗤声,眸底透出几分落寞。
“她或许是想弥补下过去吧……”贺乐涵试图安慰他道。
“有些事情过去就没有弥补必要,个人也习惯。”他微微垂下眼帘,浓密长睫在眼底投下细碎阴影,隐去情绪端倪。
贺乐涵张张嘴,突然也不知道还能再说点什,干脆生硬地转话题:“那个,伯母今天不在家吗?”
她话音刚落下,忽然听到玄关处响起开关门声。
“他对别人是挺严厉,但对妈不是。”祝辰宵淡淡道。
“那他对你呢?”她好奇地问道。
“小时候很严。”他眸光微微暗下。
“是不是逼你弹琴,弹不对就骂?”贺乐涵半开玩笑道。
“弹不对饭都没得吃。”他顿顿,轻描淡写道,“直接吃板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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