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走近几分,棱角分明五官变得清晰那刻,贺乐涵猛然意识到他不就是她那个神经病邻居吗!
于是她也顾不上言语劝阻,直接用力拉把周言淮胳膊,将他硬生生地拽回房间,然后迅速关上门。
她当然知道周言淮也是好意,但她点都不想借助别人力量。
而且就
周言淮眸光不易觉察地暗下,才勾起唇角道:“那去会会他总可以吧?”
“你会他做什?”贺乐涵有点莫名地看看他。
“给你撑撑场子吧,不然他可能觉得你自己个小姑娘住在这特别好欺负。”
闻言贺乐涵不禁嗤笑声,下巴扬道:“你觉得看上去好欺负吗?”
“还挺好欺负。”他微微顿下,“毕竟你只是嘴上不怎饶人,说到底都是些虚张声势,明眼人看就透,所以还是去问候下你这个邻居吧。”
是出门,总之上午她都没再见他来找过她麻烦。
等到下午,说是要来和她对乐队新歌周言淮准时敲开她房门。
“在新家生活还适应吗?”他放下身后吉他包,笑着问候道。
“别提,糟糕透顶。”贺乐涵叹口气,“发现隔壁住个弹钢琴神经病。”
“神经病?”周言淮眉梢轻挑下。
周言淮说着就推开房门走出去。
“欸,等等……”贺乐涵连忙喊住他,“还是不想让他觉得怂到要请帮手来跟他对峙,你就别管这事。”
“去怎就显得你怂?这之间没什关系吧?”周言淮蹙蹙眉,依旧想继续往隔壁走。
“怎没有关系……”贺乐涵扯住他衣袖,正想再和他讲讲道理,忽然瞥见楼梯口拐上来个男人。
他穿着黑色长风衣,白色高领毛衣和灰色羊毛西装裤,身姿高大而又挺拔,远看像是T台走秀模特。
“就他嫌练鼓干扰他弹琴,还说敲是噪音,让别写歌,还世界片安宁。”贺乐涵冷笑下。
“卧槽,神经病啊!”周言淮浓黑眉头立马蹙起来。
“是不是!然后气不过把他骂顿,又连敲半小时死亡金属,结果他特地给弹《鬼火》!当然也没甘示弱,继续敲鼓跟他杠,只是昨天实在太累,后面他又变态地提好几遍速……”她越说声音越小,下子没之前气势。
见她蔫下去,他大概猜到结局,便伸手揉揉她头发安慰道:“没事,去帮你讨回公道。”
“算,这事还是自己解决吧。大不他找次,骂次,而且下次他要再跟斗琴话,肯定不会再输。”贺乐涵笑笑,拂掉他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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