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尧大手握着他脚,触手冰凉,蹙眉捏捏,“入秋还不着袜,今晚睡前就开始喝姜汤,喝到明年开春。”
乔知舒只想他干燥温暖手掌暖着自己,不想他捏,蹬两下腿,“好困。”
盛尧也理解,毕竟刚忙完砖茶和团茶制作,不过这累也太狠?这个月都过去十日,知舒日日睡到正午,这会儿天还没暗下来,就又喊困。
“看还是叫大夫来给你把把脉,再睡下去,没个清醒
“盛东家要个南下出海管事,想必是仔细打听过这个人,不知道外人如何评价,但……船翻是事实。”
盛尧回视王宿,脸严肃,“虽不通行船之道,但也明白兵无常势,水无常形道理。王兄弟历经风浪,大难不死,更比旁人多个经验,往后也定会更加细心防范,这就是来找你理由。”
王宿双手捏紧,从盛尧话中听到分理解之情,“好!承东家信任,王宿愿意南下!”
……
三日后,王宿把自己小破船卖,背着个小包裹,里头包着是盛莺给答谢礼——两身新衣,他就这样上盛家乔茶坊报道去。
地皱起眉头,不过在看见盛莺之后,愣下,眉头也舒展。
茅尖给王宿介绍下坐着主子。
乔知舒抬手示意,“请坐。”
“前些日子,小外甥女意外落水,多谢王兄弟出手搭救,今日备薄礼份,望王兄弟笑纳。”
王宿年过三十,孤身人过惯,性子沉闷,拿礼物,回句‘应该’就打算下船。
王宿成为盛尧发展海运得力助手,艘造价十六万两白银货船,预计明年开春,登上登州渡口。
等乔知舒第团茶研制出来,已是秋尾,即将入冬。
乔知舒蜷在书房里间罗汉床上,闭着眼睛小憩。
盛尧看完账本,绕进里间看到他睡得不省人事,哑然失笑,“这就睡着?”
等盛尧过去坐下,乔知舒脚就抬起来,塞他怀里。
盛莺开口留人,“王大哥且慢。”
“小女顽劣,深陷危险却不自知,可她是唯女儿,也是命根子,救命之恩,按理说不应该轻描淡写句谢,但又实在不知要如何报答,只好亲手做两身衣裳……”她拿出亲手缝制衣裳,让茅尖递过去。
王宿这才有些无措,他心想哪来大户人家,这般多礼,也太讲究些。
盛尧见该谢都谢过,这才说明来意,“王兄弟可有出海打算?在下盛尧,经营盛家乔茶号,北运乌兰,南下爪洼,缺个通水性管事,不知道王兄弟可有南下出海意向?”
这对于王宿来说,是个机遇,不过他也有自己顾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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