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他们如今在江州人脉关系是打通,他和哥哥出去谈事时候,就把她带上,见人多,总有相中。
两人又说会儿话,有脚步声来,盛莺还打趣说:“该是叫用饭来,你回来,你岗儿弟弟就让后厨给你炖羊杂,跟他大哥样样,为你这怕冷毛病,操碎心!”
乔知舒抿嘴露出笑意,岗儿可是他带大呢,还记得和岗儿初次见面时候,岗儿才四岁,凹陷脸蛋儿,巴掌脸上眼睛显得老大,又细胳膊细腿儿,可如今也都好好长大,快十三,明年过完,就可以束发呢。
谁知进来人却不是传饭,进来看着盛莺就说道:“莺娘,坊外有人找您。”
“找?那人可报姓名?”盛莺脸上笑都没收,温柔地问小丫头。
她给做冬衣在他身上比划,“今年新棉花,穿上去又轻又暖和,余兰还给你们纳鞋,她手脚快,多纳几双,你看等尧儿回来,要不要去万家时候,带上去谢谢人家,可暖和。”
乔知舒乖乖立着,伸着下巴配合盛莺比划,等盛莺退开,他才去靠墙榻上坐下,拿起用动物皮子缝制靴子,看上面针脚细密,样式简单但是料子看就不是便宜货。
“这就是去年冬茶回来时候,带皮货吗?”
盛莺点点头,“是,有几块小,只能做靴。”
“余姐姐也二十,长姐觉得她心里还念着先生吗?”
小丫头摇摇头,“没报姓名,却说是您丈夫,但门房人从未见过他,也拿不上主意,林管事母亲又惹风寒,他回去侍奉,所以门房人便叫直接来找您。”
盛莺脸色马上就沉下去,捏紧手里正在收线袄子。
乔知舒拧着眉吩咐:“长姐哪有什丈夫?叫几个人把他撵走
“怎?”盛莺好奇,不知道乔儿为什这样问,但想想还是如实回答,“下半年你去并州,们在江州忙茶砖,忙完有阵子得闲,听她说府城好,猜她是觉着这里都是们在她身边,没有说三道四旁人,后面还说,要嫁就嫁离近些……所以猜,应是不念着。”
“那等哥哥回来,带她起去谢万伯伯吧。”乔知舒放下手里靴子,有主意。
盛莺抬手掩嘴偷笑,“你如今这小脑袋瓜,装事儿不少呢!”
心里也想着,真好,过完年乔儿十七,性子愈发沉稳,能当家。
乔知舒则想是,对于余姐姐婚事,哥哥不可能拿出家主身份,长姐也不能拿长辈身份去给她说亲,总归是得她自己去挑,得她自己满意。可余兰天天在院子里织几块布,靠她自己,她身边可哪有人能相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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