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壶手都抖下,“那尧儿?”
“哥哥没事,他每笔账都记得清清楚楚,买茶引,过关税,这些交过税证据也都有好好保留,但是他之前和茶马司有点关系,所以不能出并州。”
孙鸿润担忧,“这孩子就是劝不回来!真气人!”
乔知舒虽然也担忧,但是他对盛尧有种说不出来盲目信任。
“信中说——地下有葛根,有待拔根起。意思是地底下有树根须须,地须……帝婿!猜他留下来最主要目是暗中协助御史大人,还并州茶叶市场片清明。”
盛尧每年来信,都作些暗头诗,乔知舒已经和他有很深默契,有些字句表面看起来像是盛尧在怀念他们小时候生活,但是乔知舒眼就能看出背后含义。
孙鸿润叹气,“只看咱们县城这个月乱成这样,就能想象到并州之乱,他才二十,这大事也敢搅合,明日你们随去趟卧龙禅寺,替他好好跪跪佛祖!”
乔知舒点头答应,心里已经决定,帮家里把下半年冬茶收之后,他就亲自去趟并州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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