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忠义笑笑,先铺路,“上井孙家高山云雾茶也是十几年老茶园,曹某在东县嗅过茶香,这说吧,摆在江州,不出挑,也没差,若收,那定是往边疆送,若价格上没有个优势,跑趟下来,赚来钱还不够伺候马匹。”
曹忠义打量盛尧表情,缓缓道:“意思呢,秀才爷多多少少得低于咱这江州价不是?让个两分、三分利,您看?”
盛尧表现出纠结为难样子,直接无视对方试探三分利,问道:“三百斤新茶,曹东家当真有三百斤茶引?”
曹忠义笑得谦虚没说话,他家掌柜脸骄傲:“自然,曹家茶号您放心,多少银子都拿得出,咱们东家是不愿当官,不然捐个官都使得,更莫说是打点茶马司,多买几张茶引票子!”
盛尧面上不显露,但心中郁结,这商人都敢将行贿公然宣之于口,腐败至此,
交代,直接领二人出铺子,直奔曹院见曹大东家。
乔知舒还是第次进入这种建筑布局精良,又富有民间素雅风韵大宅,就连游廊都铺满砖石,七晕八绕终于到曹家中堂。
坐着等好会儿,终于见到曹大东家。
曹忠义听盛尧自介绍,和来意后,道:“唉,茶马司刚设立,家这门槛都快叫踏烂咯,实不相瞒,盛秀才您来之前,已经接待三家茶园户,不是刻意叫你们等,实在是得擦把脸才能见人。”
盛尧脸上挂着浅淡微笑,“曹东家经商有术,曹家茶号在江州可谓是商邑翼翼,四方之极,小舅对您是万分钦佩,故此让前来。曹东家事务繁忙,晚辈当是等得。”
衬得十年寒窗读书
“哈哈哈,瞧瞧,瞧瞧……”曹忠义笑着和掌柜夸赞盛尧,“这秀才爷就是不样,这席话说这心里啊是真舒服!你孙家茶叶要定,多少都吃得下!不过这价格?”
“曹东家见笑,晚辈也是第次谈商,若有说不对,但请指教。”盛尧留手,“散茶在们县城是十八至三十六钱,新茶三十六,陈茶十八。”
曹忠义和掌柜对视眼,瞳孔微缩明显是不满意,但是圆滑很,干笑两声:“秀才爷您可知,朝廷为什设立茶马司?六年前匈奴和津继位称王后,向西进击拿下马治,近两年不时出兵侵扰边界,食盐开中已经不能满足边疆所需,所以朝廷才设立茶马交易。”
“如果收下您孙家三百斤新茶只摆在铺子里卖,卖不完。可若收下卖去边疆,您这价于,毫无赚头,呵呵呵。”
盛尧装作不懂经商门道,谦虚地问:“怪晚辈短见,那依您只见,这价格该如何商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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