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尧没控制力气,用力推开他,将长袍重重砸向地面。
“知舒,你只管保护长姐。”
他像头凶恶狼王,眼眸寒光露出凶意,浑身上下冒着热气腾腾黑雾,进到屋内,找到躺在床上酣睡男人,随手拿张板凳就砸上去……
“啊!!!”屋内传来陌生男子凄厉惨叫。
板凳落地声音传来,接着个衣衫不整男人跑出来,板凳应当是砸他腿,所以他脚步踉跄,而人高马大盛尧轻易就追上来。
盛尧点点头,“行,你不说,去问他。”
说完就要越过盛莺进屋。
“回来!别去……”盛莺连忙扯着他,“两夫妻气急,哪有不动手……你快回去!再过月你就要科考,盛尧你给懂点事儿行不行!”
她这个举动,更是让盛尧难受不已,他寒窗苦读,在父亲眼里,没有能卖糕点赚钱盛雪有出息!
最疼爱自己长姐,怕影响自己,忍受畜牲毒打,在其身边委曲求全,只怕影响他科考!
变故,她三缄其口应当是恐会误科考。”
二人谢过,急匆匆找去包衣巷。挨家挨户番问寻之后,终于是找到盛莺家,脏污破败院墙,午后安安静静,只有院子里晾衣杆上铺满衣服。
院门没锁,领他们来小孩儿说:“直接进去就行,她家不锁门,她直在洗,时常听不到叩门。”
盛尧看着这脏乱差小院子,十分心疼长姐,推开院门大步迈进去,正好迎面对上拖着瘸腿,只眼睛无力睁开,还泛着青紫,且脸死气沉沉,抱着污黑木盆盛莺……
乔知舒小跑上去接过长姐手上木盆,心疼地轻声问:“长姐,这、是谁打?”
男子被盛尧掀翻在地,刚晾衣裳将地面打湿,有小汪泥水。
然而……官场腐败,变法说来就来,他个读书人,竟然不如个商人,商人只要银子够,永远能在变法里生存下来。
饿死只是茶农,和茶农家人。
积压不满在这刻爆发。
盛尧吐口气,抬手褪去身上秀才文人袍。
乔知舒抓着盛尧胳膊,又急又慌:“哥哥!你要干嘛呀!”
盛莺看到两个弟弟,第时间是转身躲避,不是诉苦……
她这个反应,乔知舒心里咯噔下,长姐这个动作是在保护哥哥吧?
盛尧这时候气在头上,他声音扬起,有压抑不住愤怒和心疼,“问你,谁打!是不是他?”
个有夫家女子,终日呆在家宅,除被家中人动手,再无其他可能!
但盛莺眼睫抖动,躲闪不已,试图赶弟弟走,“别问,快回去!快回去!下个月你就乡试,你别管那多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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