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累啊。”
祁随之从背
“不用,”祁随之抽两张纸擦手,“去。”
明暄蹲在厕所,只手捂着胃只手扶着墙,吐得昏天黑地,吐到胃空就开始干呕。
草莓味好重。
草莓慕斯为什要做成白色啊。
好难受。
他胳膊抵在桌沿,什转到他面前他就加筷子什送进嘴里。
也不挑。
约莫过二十分钟,服务生端着份份甜品摆在他们面前。
正正方方慕斯上插着薄荷叶。
明暄其实已经吃饱,但还是拿过叉子叉块儿送进嘴里。
祁随之攥着明暄手腕让他坐回椅子上,很轻地朝冉乐摇摇头:“别说。”
他将明暄酒杯里酒倒进自己杯子里,拿过水壶倒杯温热水递在明暄手心:“喝点水。”
明暄点点头,接过水杯,小口小口将温水送进肚。
“难受吗?想吐吗?”祁随之轻声问道。
明暄摇头,撇开祁随之攥在他腕间手,靠着桌沿坐下来。
抓周边东西时,搭在祁随之胳膊上。
触即离。
撑着桌沿站起身,明暄紧紧闭闭眼,又倒满满杯。
这次他是对着祁随之。
祁随之皱着眉看他。
闭上眼就是散落满地草莓和浓稠血腥味,粘腻地混杂在起。
他掐着自己脖子催吐,直到吐出来东西里含着血丝也没有停止。
“明暄。”祁随之颤抖着手拂上他背,轻轻地拍,递纸巾给他,“到底怎,你告诉。”
明暄接过纸巾擦嘴,刚吐过嗓子几乎说不出话。
他攥着祁随之衣摆,好似在深海中攥住浮木。
酸甜气味在口腔中转圈。
明暄猛地扔开叉子,捂着嘴起身。
椅腿划在大理石地板上,发出尖锐又刺耳声,明暄无暇顾及,跌跌撞撞地跑向洗手间。
“怎?”何征被他吓跳,“酒劲儿上头?”
宋秉兼放下筷子起身:“去看看吧。”
冉乐小小闹通,被祁随之阻止,明眼人都看出祁随之是什意思。
恨铁不成钢也好,哀其不幸也好,即使对明暄心有不满也不会再表现出来。
感恩小雅和靳亚家境。
这个酒不辣嗓子不冲脑袋。
明暄喝过那大杯酒又喝两杯水后,除有些晕晕乎乎没有任何不适。
“更对不起你,让你……遇人不淑。”
酒杯刚贴上唇边,手腕就被攥住。
祁随之根根地掰开他手指,把那晃晃荡荡后只剩大半杯酒放在桌上。
“别喝。”祁随之声音有些冷,“小乐,今天小雅结婚,你也别闹。”
小乐紧皱着眉:“那是为你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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