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有例外，五年前
那
次新年明暄就没有过来。
明暄在门口站
会儿，轻车熟路地跨进去，熟稔地走进大殿上香跪拜。
观世音菩萨端坐正殿，慈眉善目间含些悲天
刷票，进站。
今天是周末，地铁里到处都是穿得漂亮男孩儿女孩儿们结伴，明暄从口袋里拿过那盒已经用很多年降噪耳机戴上。
纯白耳机盒上几乎没有任何划痕，看上去很难想象这副耳机用八年多。
他抓着地铁上扶手，抬眼看站台标闪烁。
直到所有经过站点全都由未达绿色变成已经过红色，明暄松开扶手，走到地铁门前。
明暄是笑着说这句话，明昭听着却只觉心酸。
他根本笑不出来。
明昭轻皱着眉点点头：“想去就去吧，要注意安全，每天记得给
打个电话。”
“知道，哥。”
明暄去西藏机票在明昭走后第二天，明昭飞走当天明暄在机场送完他后并不太想回家。
时间太短，留中国时间太长。
他有些焦虑地抠着自己手背。
“要是不想留在家话……”明昭注意到他动作，牵过他手抓在自己手里，指腹在那已经被抠出很深道红痕位置蹭蹭，“给你报个旅行团，你跟着去外面走走看看？”
明暄垂下眼眸，过好会儿才开口道：“不跟旅行团吧，想……去趟西藏。”
“去西藏干什
？高原反应你受得吗？”明昭皱着眉。
出站后，明暄在喧闹大街笔直地往前走，直到抬眼看见那个和站台名字模样牌匾——
寒川寺。
他是来过这个寺庙，并且不止次。
只因为听到奶奶无意间提起过，这个地方求平安很灵。
自那以后，几乎每年过年短暂回到A市时，他都会来趟。
他踏进地铁站。
小少爷在国内时候能打车就不会用这种公共出行工具，买票动作生疏到不行。
旁工作人员看着他在自动售票机前站很长时间还没有取出地铁票，贴心地走到他身边：“有什需要帮助吗？”
明暄在看各种各样站点，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。
直到有人走到他身边，他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在这思考很长时间，摁下个熟悉地方，确定后，扫码付钱，地铁票从旁卡槽里弹出来。
“去朝圣啊。”明暄又抽支烟点上。
明昭拍拍他：“少说胡话。”
“开玩笑。”明暄吐出烟雾，很轻地笑笑，“去逛逛吧，去给他求个平安。”
明昭看着他言不发。
“哇，这想想，”明暄咬着烟嘴，看向湛蓝天空，“好爱他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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