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倒没什,但半个月前那副画……
他跨过行李箱蹬蹬蹬地下楼冲进画室,那块儿小巧正方形画布摆在桌面阴处,明暄将画布拿起来,从置物柜里翻翻找找大半天才找到合适裱画框。
淡金色欧式画框花纹繁杂,框在其中画轮廓是顶欧式皇冠,但却是由各种盛放花制成,在皇冠右下角还有只振翅亮蓝色蝴蝶。
明暄拿着裱好油画,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好放进空荡荡背包内。
飞机划过云层,再落地时已经接近下午七点。
明暄“嘿嘿”傻乐两声,起身推开画室门,从柜子里翻出来晾干画布,画上是两只翠色鸟踩在有花盛放枝桠上。
明暄抱着画到客厅时,陈姨已经把之前挂着那幅画画框拆下来。
这种大小画明暄画少,画框就也没买几个,只得拆装装拆,好个回收再利用。
裱好这幅画挂上墙后,明暄累五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狂喘气儿。
挂画真是体力活。
,“嘴上问可不可以,实际上机票都买好吧?”
明暄笑容里露出被拆穿苦涩和尴尬。
“暄暄要跟朋友玩就去呗。”奶奶嗔怪地看眼自己老伴儿,“整天跟们俩小老头在起无不无聊啊。”
“不无聊奶奶。”明暄乖乖开口,“要不是好朋友生日,肯定在家陪您俩到开学才走。”
爷爷看着装巧卖乖明暄,佯叹很长口气。
刚回到宿舍,行李还没来得及收拾,就接到小雅电话。
电话那端闹腾片。
“明暄啊,你下飞机吗?”
明暄歪着脑袋夹着手机,走到洗手台打湿几片洗脸巾,回
“哟。”奶奶走进客厅,看着地上孙子,“趴下啦?”
明暄薅把额前头发:“嗯,趴下啦。”
“那你趴会吧。”奶奶走进厨房泡壶茶,“收拾行李时候别丢三落四又让陈姨给你寄过去啊。”
明暄点头:“知道啦。”
从地上爬起来,明暄扶着栏杆爬上楼回到房间,摊开行李箱收拾行李。
“去之前给客厅挂那幅画换,看腻。”爷爷说。
从明暄学画画开始,奶奶家挂画都是由明暄手操办,听爷爷这句话说出口就知道是答应放行,明暄站起身屁颠颠儿地喊陈姨,俩人搬着小板凳拆下客厅挂着那幅油画。
“暄暄啊,这次准备挂哪副画在客厅?”陈姨边拧着画框螺丝边问道。
“这个画布大小话,挂去年寒假画那幅吧。”明暄想想,“本来是有个向日葵,被明昭薅走。”
陈姨乐呵呵地笑:“还不是咱们暄暄画好看,大家才抢着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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