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个味道,以前在家里经常喝,现在总算又可以喝。”
卞夫人道:“你能高兴就好。”
洺加用这个茶叶招待卞夫人和卞清明,又说:“同起到安萨帝国人里,曾经有女仆,还有好友。那位女仆,在调养营里时被凌辱而死……”
洺加声音些许哽咽,神色却很镇定,静静看着湖面,继续道,“们关系曾经非常好,家人在出生不久便离而去,只有她直陪伴着,但她没有等到救她就死。也许是命定如此,碰到陛下,享受这种好运,所以她就遇到那糟糕事。”
洺加并不经常表达这种情绪,但是并不是丝毫不表达,卞夫人将他这种行为当成是他没有将自己当外人,他劝句:“夫人,您不要再多想,多想无益。”
洺加点点头:“知道。人命运就是这般捉摸不定,想也无用。她既然不在,但还有另外个朋友,他本是omega,但是因为注射信息素抑制剂而当beta,他是个坚强人,但毕竟曾经是omega,信息素抑制剂只能改变他信息素,不能改变他体质,他身体依然是脆弱。并不能让他留在宫里,所以只能将他托付给你,希望他能够在卞家得到好照顾。他是唯牵挂。”
卞夫人赶紧道:“夫人不要忧虑,们会好好照顾他。”
洺加说道:“那真是太感谢。恳求陛下让他来见,然后将他送到卞家宅邸去,到时候有劳你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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