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宿安狐疑地看他眼,又探头进去,结果对上温之平望出来视线。
“看什!还能把他吃不成!”
啧,凶什凶。
林肆究竟和温之平谈什,温宿安直到回雾城也没问出来,而且回去之后林肆就有些怪怪,整天鬼鬼祟祟早出晚归,温宿安敏感地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。
被欺骗过后遗症让她开始疑神疑鬼,她总害怕林肆也会劈腿,所以这段时间她总是找林肆茬,但林肆每次都能把她哄
“……”林肆恍然大悟,“说你刚才怎连生辰八字都说呢。”
女人真是狠啊。
——
林肆和温宿安在凌城待周,临走那天温之平单独把林肆叫到书房谈话,温宿安表面淡定内心实则慌得不行。
“姐没事啦,姐夫那强壮,肯定打得过爸爸。”
揉温宿安脑袋。
吃饭时候顾虑着有林肆在,温之平没再像以前那样絮絮叨叨说大堆东西,吃完饭后就上楼休息。
温宿安带林肆从家里出来,说让他跟自己去个地方。
温宿安虽未明说,但林肆大概猜到温宿安会带他去哪,所以抵达墓园时他并没有太多惊讶。
墓碑上刻着“母徐蔚”这几个字和张黑白照,林肆刚见温之平时候觉得温宿安和温之平长得是真像,但直到见到徐蔚,他才发现温宿安像是母亲。
温思之吃着零食在旁说风凉话,温宿安瞪她眼,“哪暖和哪呆着去,以后你那个小鹏来家里绝对句好话都不帮他说。”
“错错姐!”
温宿安惴惴不安地在书房外等大约半小时,林肆终于出来。
林肆出来就看见温宿安满脸紧张,温宿安问:“爸跟你说什?”
林肆觉得她这样子蛮逗,安慰道:“没事,就随便聊聊。”
徐蔚离世时不过三十来岁,本就保养得当,年轻得像个二十几岁小姑娘,林肆第眼还以为是温宿安姐姐。
“妈,来看你,新年快乐。”温宿安把雏菊放在母亲墓前,又拉着林肆块蹲下来,“这是男朋友,叫林肆,看看,是不是好帅。”
温宿安平时自己来看母亲时话很少,大多数是在这坐着,有时候坐能有个小时,也不说话,就这样发呆,这次来她倒是念叨很多东西,说起这年自己发生事,又将林肆介绍给母亲,林肆乖巧地和徐蔚说好些话,等出墓园已经是个多小时以后。
出来后林肆搂住温宿安腰,笑问:“你就这喜欢,把介绍给你妈介绍得这详细。”
温宿安不安所动,淡定道:“是啊,说详细点,以后你要是辜负,妈就能半夜来慰问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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