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行危把这当做是蒋舟同回应,吻得更重些。
他支起上身,唇缓缓压在蒋舟同唇
路行危侧过头,看着背对着自己,露出截雪白脊椎蒋舟同,忍不住伸手在他脖子上抚下,他甚至有点想去尝尝那是什口味。
路行危啊路行危,没想到你也有这天,别人不愿意搭理你就算,你还得学会开解自己。
是,好不容易和蒋舟同躺在张床上,他要是因为生闷气错过这好时机多可惜啊。
“反正和蒋舟同交往、躺在蒋舟同身边人都是,管他简怀什事?”
“对啊,管他什事,这有什好生气?再生气也不能亏待自己啊。”
为他们不应该再出现什交集,怕留着他东西,自己还会有不该存在念想。
当然,关于这点,蒋舟同是不可能告诉路行危。
直到吃完晚饭,付女士让他们仨小出去消化,他们在附近看个电影回来,路行危都没有得到回答。
当天晚上,两人仍然在张床上睡觉。
路行危没得到蒋舟同回答,有点生闷气,睡觉时和昨晚大相径庭,刻意睡在床边,距离蒋舟同远远,中间能塞下个人。蒋舟同没有点哄着他打算,反而乐得自在,挨着墙就睡过去。
路行危边自言自语,边挪动着身形向蒋舟同靠近,他胸膛贴着蒋舟同后背,确认他已经熟睡,双手环住他腰身,将他按进自己怀里,腰胯贴着他双腿,唇若即若离地吻着他后颈,企图在他身上留下烙印,但是没这大胆子,怕自己吵醒蒋舟同。
厚重粘稠呼吸洒在蒋舟同脖颈间,他明显有些不舒服,在路行危怀里无意识地动弹下,转过身平躺在他怀里,头微微朝他靠过来。
路行危动作在瞬间停止,直到蒋舟同没有别动作之后,才继续行动。
他是变态,他色胆包天,他觉得这大晚上,不做点什都对不起自己。
他唇贴在蒋舟同下巴上,辗转向下移动,脑袋埋在他颈间,阵棉柔亲吻,蒋舟同在睡梦中可能是觉得有些痒,无意识地动下,皮肤摩擦着他滚烫唇,想摆脱这种扣人心弦痒。
半梦半醒间,听见路行危在嘟囔着什,声音不大,他又困得很,就没有注意。
路行危双手枕在脑后,盯着天花板,条腿搭在床边,悬在半空,身边已经响起蒋舟同平稳地呼吸声。
“看不出来在生闷气吗?你居然还睡得着?”路行危不想吵醒对方,小声控诉道。
“明明知道在生气,连说句好话哄哄都不肯,蒋舟同,你怎这冷血无情呀?”
“简怀……简怀……妈,简怀到底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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