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
都没有
。
妈妈没，奶奶没，爸爸也没，图乐也……没有。
这世界上怎会有那狠
人，害死自己妻子，害死自己母亲，最后自己弄丢命，还害自己儿子唯
喜欢人。
图乐……
图乐受那多苦难和折磨，好不容易上天安排他们遇到，他以为自己能保护好他，他真直觉得自己能保护好他。
他捂着脸，整个人都在发抖，哭声却始终在压抑着。
柯新移开视线，不让自己哭出来，拼命让自己保持冷静，然后深吸口气，蹲下抱住舒颖川。
漆黑夜空突然开始飘起雪花，落在皮肤上冰冰凉凉，转眼间化成水珠，就像是谁悄悄流眼泪。
夜里温度很低，而有些人心早已碎成冰渣。
舒颖川伸出胳膊和柯新抱在起，眼泪渗透他厚厚羊绒毛衣，让他有种自己肩膀上皮肤都要被他伤心和绝望给灼伤感觉。
力气想挣开，却因为已经耗费太多体力，所以挣几下都没有挣开。
柯新红着眼睛看着他，硬是将差点夺眶而出眼泪憋住，颤着声冲他喊道：“他们已经死！死你明不明白？！你能不能冷静点！！”
舒颖川脸上表情瞬间由愤怒转变成茫然，紧接着，他眼里充满让人无法直视伤心和绝望。
俩人就那站着，沉默几秒后，他突然哑着嗓子问：“……那能做什？”
柯新鼻子酸，却没有回答。
可他千防万防，还是输给“亲情”两个字。
直到他亲眼看到今天所发生切以前，他根本没想过自己盼那多年亲生父亲会是那
舒颖川压抑哭声响在耳边，柯新虽然直没出声，却也早已泪流满面。
作为舒颖川最好朋友，他真比谁都心疼这个男人。
可他能做，也就只有直陪着他，无论什时候，都不让他个人。
“……为什……到底为什……”舒颖川用力揪着柯新衣服，低哑声音里充满痛苦和不甘，“为什会变成这样……”
“没有亲人……柯新，……”
舒颖川看着他，不死心地继续问：“除这个……你告诉，还能做什……要怎样、怎样才……”话没说完，他已经抱着头痛苦地跪在地上。
谁来告诉他，到底要怎样，才能不去想图乐已经不在这件事。
他不相信，也不愿意接受，怎可能连尸体都没有。
“你说啊……你告诉，还能做什……你告诉啊！他妈还能做什！！！”
舒颖川崩溃地跪在地上大吼，似乎此时此刻他才彻底清醒过来，被逼着接受自己不愿意面对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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