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颖川绝望地闭上眼睛，任耳边
手机从手中滑落在地，砸出
声闷响，可即使他拼命忍着，颤抖双唇还是出卖
他此刻崩溃和伤心。
他已经快要记不清父亲样子和声音，因为这些年来，他就连做梦梦到父母都成种奢望，所以电话里传来声音那刻，他才会只觉得熟悉，没有第时间认出来。
“爸爸”这两个字，不知道从什
时候起，好
你知不知道，
有多想你……
“对不起，爸爸真对不起你和奶奶，小川，爸爸现在这个样子，实在是没脸见你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怎？”
“……你别问，给你打电话，只是想听听你声音，知道儿子现在当大明星，小川，爸爸为你骄傲。”
“你在哪儿？”舒颖川抹把脸，努力平复自己情绪，“你到底出什事？”
这个声音听起来有点熟悉，并且似乎正在慢慢和某些很遥远画面进行重合，可他又仔细想想，还是有点想不起来，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。
很快电话那头男人声音再次响起，只不过相比刚才，声音里似乎带着些令人难以忽略颤抖：“小川，……是爸爸……”
是爸爸……
爸爸……
舒颖川脑海里瞬间全都是这两个字。
男人叹口气，低声说：“爸爸现在很好，你放心吧，只是不能回去和你还有奶奶起生活，小川，照顾好奶奶，也照顾好自己。”说完他直接挂电话。
舒颖川激动地从地上站起来，不死心地冲着手机喊：“爸！爸！别挂电话，爸！”可不管他怎喊，那头已经没任何声音。
他来不及难过，慌忙点开通话记录，立刻拨刚刚那个号码。
可惜，电话已经关机。
舒颖川两眼通红地跪倒在地，不死心地遍又遍地拨着那个号码，可无例外，里面传来并不是思念已久声音，而是冰冷系统提醒。
他愣在原地，微张着嘴望着窗外，时之间难以相信自己听到，甚至烟灰落到手上都没反应。
大概有三分钟时间，俩人都没有说话，但彼此都能听到对方颤抖呼吸声。
接着又过不知道多久，舒颖川总算开口问道：“你……你真是……是……”话没说完，他眼泪早已爬满脸，在窗外路灯照映下，显得无助又可怜。
很快电话那头也传来男人哽咽声音：“小川，是……是爸爸，小川，爸爸对不起你……”
“你在哪儿？”舒颖川用脚踩灭掉在地上烟头，然后捂着脸慢慢蹲在地上，拼命压抑着自己情绪，“为什……为什这多年你都不回来，你知不知道奶奶有多想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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