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壮伸出小指,和老大夫勾勾,又拍着小胸脯保证:“绝对不说。”
老大夫:“好孩子。”
萧天云刻苦修炼总算有个不小成果,最近每天晚上都能出来蹦跶。杜壮走后,萧天云在院子里化形,配合着老大夫又次把全然信任他们楚问荆灌醉。
闻闻什味道,杜壮说是当然是茶香味。
老大夫放心,又不厚此薄彼给家里其他人也泡茶。
喝过茶后,杜壮要走,老大夫递给他个碗,碗里是少半碗酒,杜壮没喝过酒,闻到酒味下意识皱皱眉头,老大夫又拿起瓢从水缸里舀水将杜壮手里碗填满。
老大夫:“这回还闻得见吗?”
杜壮又嗅嗅,说道:“还能,但是味道不重。”
“很好,”老大夫说,“你去前面问诊台把你问荆哥水壶拿过来。”
杜壮蹬蹬瞪就跑去,会儿又拿着水壶跑回来。
老大夫摸摸/他头,慈祥道:“天色晚,你快回家吧,刚才事情记得别和你问荆哥说,师父在训练你问荆哥酒量。”
杜壮:“为什要训练酒量?”
老大夫睁眼说瞎话,:“他药酒酿出来效果直不佳,和他酒量差有关系,师父这是为他好,再帮他训练,这是咱们师徒之间秘密,不能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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