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厨房出来以后,才发现时辰已经不早,急急忙忙拿水桶就上山,打满水缸,然后给花盆浇水,清泉水打湿/他昨天塞进花盆里纸条,花盆里萧天云点反应都没有。
楚问荆:“……
“那就八天。”老大夫目光严厉起来,他最讨厌不听话病人。
“八天也……”
“五天!”老大夫面色开始不善,“不能太少,你自己身体自己清楚。”
张济宁:“……好。”
妇人给张济宁掖掖被角,“那就五天……麻烦老大夫,五天后们来接他。”
荆站在医馆门前,看见赶马车人很眼熟,陪着太守大人来过两次。
那人脸急色,但还是礼貌和老大夫、楚问荆问好。老大夫直接上前掀开帘子,坐在里面是个妇人——以及昏迷不醒太守张济宁。
“问荆,快来搭把手。”
车夫和楚问荆起将人扶进来,老大夫皱着眉头,“去房间吧,让他好好躺着。”
家里来个病人,必须得先住着。这样萧天云就不能出来吃饭,楚问荆偷偷在厨房给他留碗。写字条塞进花盆里。
“嗯。”
……
昨天折腾完,早上就起更晚,今天杜壮没有过来,说是地里最忙时候,他也想去帮忙扳玉米,总之昨天走时候就和老大夫请假,今天没见过来。
太守占老大夫床,老大夫晚上只好去和徒弟挤挤,但是楚问荆怕他睡得不舒服,硬是打地铺,在老大夫目光瞪视下,将家里有所有褥子还有被子都拿出来,留床被子盖,剩下都层垒层铺地铺。睡进去仿佛睡在棉花上,软塌塌,早上十分艰难从里面爬起来。
打着哈欠去喂兔子,发现昨天给萧天云准备饭菜还在那儿放着,有几只讨厌苍蝇在飞,这家伙儿是怎回事?
老大夫给张济宁做针灸,当天晚上丑时,张济宁才堪堪醒过来,睁眼就看见自己身边围着好几个人,再询问,才知道这是来老大夫这里,于是要将所有人都给轰走。
那妇人擦擦张济宁头上汗,说道:“你们回去吧,在这儿照顾太守就是。”
张济宁虚弱挥挥手,责备着说:“你也回去,别在这儿给老大夫添麻烦。”
妇人目带祈求,看向直打哈欠老大夫,老大夫困点下头又猛地抬起来,结果可能闪到脖子,僵硬转转头,语带安抚说道:“这里地方实在是太小,家里也都是男人,实在不适合您住在这儿,有三个徒弟,医馆这几天也不忙,太守留在这里您请放心,十天后来再来接他。”
张济宁:“不行,老大夫,十天太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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