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问荆双手枕在脑后，不再比划也不试图说话，就静静
听着萧天云絮叨。叶子被子盖在身上很暖和，叶子帐篷也挡风，抬头是星月满挂星空，
切都很好。他闭上眼睛，听着絮叨声慢慢就睡着
。
身侧传来平稳呼吸声，萧天云知道他睡着，缓慢翻个身，收回铺到楚问荆身上叶子被子变回手学着楚问荆样子枕在头下，另条胳膊搂着楚问荆腰，重新化成叶子被子，盖到楚问荆身上。
就要睡着时候，萧天云想：有机会就多讲讲他们从前事情，问荆或许……并没有那
难接受.
也许是萧天云讲故事缘故，睡梦中，楚问荆梦见自己变成颗蘑菇，周围是片蘑菇围成田地，杞子师父和子恒师父是这片地主人。杞子师父天天流着口水说要炖蘑菇汤，子恒师父就揉他头发或者拍他肩膀，有时候还会搂着他腰。
有天地里来只兔子，蹦蹦跳跳，左看右看确定周围没有人，在楚问荆注视中，兔子慢慢化成人——是萧天云。萧天云顶着兔子耳朵，跳跳把地里蘑菇
成叶子，他很自然随意把叶子胳膊搭在楚问荆腰上，叶子铺展开来，成叶子做成被子。
楚问荆看多萧天云叶子人样子，对萧天云这种突击行为并不会感觉到害怕，大概是早就习惯。
两人并排躺在，眼睛里是散碎天空，耳边是知青蛙唱着乱七八糟歌，虽然吵闹却又奇特让人感觉到安静。
楚问荆突然很想说话，很想很想，他试着张口叫萧天云名字，却只有嘴唇开合听不到任何声音。
这种感觉很难受。随之而来，天空中断断续续银河就变成凌/乱火星，耳边声音变成火龙游荡过后狂笑，楚问荆呼吸都粗重起来——
“
没穿过衣服，”萧天云声音轻易拧断火龙狂笑，清凉扑灭最后火星，楚问荆回过神来，银河还是银河，知青蛙乱叫还是乱叫，没有火更没有肆意笑声。
萧天云说：“衣服其实就是叶子，是看着见过路人变得，记得那个路人穿着身白色衣裳却穿脏兮兮，就不乐意穿白衣服，幻化身黑衣服，你看，”他抬起腿，腿上裤子也是黑色，他说：“裤子都是黑色。”
可惜楚问荆看半天，只能看到绿色叶子。
萧天云继续说道：“刚才看见你穿白色衣服，却很干净，就突然想试试白衣服。”
楚问荆明白，萧天云化形后接触人比较少，都是点滴慢慢学，根本分不清什是里衣什是外衣，嗯，他可以教他，他们是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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