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阿静生,杜峰再想起先前种种,糙汉子脸都黑红黑红,颇为不好意思,老大夫来找他帮忙每隔两天上山打次水时候,想都没想就答应,都没听见后面老大夫说有报酬事儿。
楚问荆艰难叠好被子,就穿着里衣半坐半靠在床/上,脸上笑得十分灿烂,显然是因为小姑娘诞生而感到高兴。
老大夫问:“有名字吗?”
“还没有,”杜峰摸摸脑袋,“也想不出太好听名字,要不杜老大夫你给起个?”
老大夫摆摆手,嘴里忙说着,“可别,姑娘名字还是你自己起吧,起名字实在是让老头子头疼。”
第二天大早,杜峰就过来。
老大夫推开楚问荆卧室门,让杜峰帮忙把合盆蘑菇和人参起搬到院子。
两人进屋时候,声音有些大,楚问荆皱皱眼睛,醒。
老大夫把房间里窗户支起来,难得日头正好,开窗户进来晒晒,去去湿气。楚问荆抬手挡着眼睛,有些不适应,瞧见杜峰来。伸手招招,算是打招呼。
杜峰为人勤快,也爱说话,经常过来帮老大夫和楚问荆忙,关系也熟,打招呼也是很热情。见楚问荆醒,笑声,“问荆啊,你这是在哪儿磕碰?听老大夫说你连路都走不。”
楚问荆和杜峰都是笑,老大夫随口给自己起字,走到哪儿都能让人笑半天。[注]
这两个人没有半点嘲笑意思,但是老大夫就是感觉他们有,生点儿小气,扮个严肃脸,“杜峰啊,你不是来帮忙搬花盆吗?怎聊上?”
杜峰伸手摸/摸脑袋,去抱花盆去。
杜峰出屋门,老大夫犀利视线立刻盯住坐没坐样站没站样徒弟,“起床怎不穿衣服?你这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像什事儿?要是腰不疼,就去做饭去。”
“问荆,跟你说,”杜峰笑神经兮兮样子,好像捂着个天大秘密,又迫不及待想要与人分享。
楚问荆正在叠被子,闻声回过头来,还没有做出什反应来表达情绪时候,杜峰就忍不住说,“昨天下午阿静生,这大个大胖姑娘,比你家书桌上这个花盆还大,肉/乎/乎,抱他时候,眼睛眨不眨盯着看。”
杜峰本是想昨天就过来报喜,但是因为楚问荆伤严重,老大夫下午把医馆给关,他也不清楚楚问荆情况怎样,就先回去。
路上,逢人就说,全村人都知道他得个健健康康大胖姑娘。
在阿静怀/孕时候,老大夫和楚问荆多有照顾,大半夜被杜峰拖过去看阿静情况事情也是隔上十天半个月就来次,生怕阿静病、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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