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鬼是经不起激将,他越是这说,她便越要喝,在他身下扭动着,半是耍赖半是撒娇:“就要喝,还能喝壶!”
刘衍倒吸口气,狠狠按住她不安分双腿,咬牙道:“去拿!”
朔北合卺酒把个葫芦分成两瓣瓢,这瓢酒量还着实不少,刘衍给慕灼华那半兑些温水,这才回到床头给她。慕灼华早已坐起来,只是鬓发散乱,两眼迷蒙,衣衫也凌乱。她接过刘衍递来酒,两个葫芦之间还用根线连着,两人并坐在床沿上,共饮合卺酒。刘衍目光始终凝聚在她面上,只见她手不受控制地轻颤,那瓢酒竟是半数泼洒出来,打湿她下巴,又顺着细长天鹅颈没入艳红婚服之中,前襟也湿成深红色。
刘衍失笑摇头,手上拉,慕灼华手中那个空葫芦瓢便落在他手中,未等她反应过来,便又被男人扑倒在锦褥之上。湿热唇舌在她纤细颈上游走,稀释后烈酒少酒味,却因沾染她细嫩肌肤又平添几分诱人甜香,他耐心地用唇舌汲取她颈间残余酒液,听到她发出难耐轻喘。
“别……痒……”慕灼华无力地推着他身体,却适得其反,只让两个人身躯贴得更紧,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体每丝情动和变化。
膛不满地咕哝道:“你怎这失礼啊,抛下宾客不太好,座上还有朔北王族呢。”
刘衍捏捏她又红又烫脸蛋,低笑道:“你现在还有心思去想别人?”
那双雾蒙蒙杏眼有些迟钝地凝视着他:“不、不然呢?”
刘衍轻叹声,见她脚步蹒跚,又不配合,索性将她打横抱起来,紧紧搂在怀里,大步朝婚房走去。
这是他期待已久大日子,万万不能让人打扰,不过在朔北地界上,也没有不长眼人敢打扰他,除怀里这个喝酒就缺心眼。
灵巧舌头挑开她本已松开领口,修长
他不禁想到第次见到她喝醉酒媚态,勾得他古井无波心都荡起来,偏偏她温软小手握着他手,脸真挚又迷糊地说,他比她爹还好……
便是在床上,他也没有那种恶趣味。
脚踢开门,又反脚勾,门便关得严实。刘衍走到床前,将人轻轻放在铺叠好几层柔软床榻上。
她乌云似鬓发散开在红色鸳鸯被上,双灵动杏眼染上雾蒙蒙醉意,霞飞双颊,比桃李更艳七分。他双手撑在她两侧,下半身压住她,缓缓俯身想要吻那瓣柔软丰润红唇,却听她后知后觉地说:“等、等下,还要喝合卺酒呢……”
刘衍失笑道:“方才还没喝够吗,再喝,怕你便起不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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