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也有问题想问定王。”沈惊鸿盯着刘衍问道，“定王既然没死，那墓中埋着
，想必是您早已备好尸体。”沈惊鸿笑
声，“不知定王是从何时开始怀疑？”
刘衍微抬起眼，看向沈惊鸿：“从未信过你。”
，他最引以为傲优点，却成他最大缺点。
“你为得罪百官，改革恩荫制，清除世家……”
沈惊鸿抢在他说完之前答道：“只是为离间世家力量，引起朝廷内乱。”
刘琛闭闭眼，心头片苦涩：“所以……火烧皇宫，偷换遗诏，也是你所为。”
“不错，想让刘瑜与你相斗，只是没想到定王使出雷霆手段，镇压刘瑜系，让战火消弭于无形。”
刘琛问道：“你手上明明握着皇叔入宫记录，为何不早拿出来，指证他谋害先帝。”
沈惊鸿道：“他手握重兵，旦置于死地，担心他会起兵造反，自己称帝。定王雄才大略，他若为帝，北凉便没有机会，只有个单纯易摆布皇帝，对北凉才为有利。”
沈惊鸿回答字字诛心，与刘琛猜测相差无几，哪怕之前刘衍与他说沈惊鸿与耶律真勾结，他仍然半信半疑，不断地在心中为沈惊鸿所作所为找借口开脱。但今日回城，看到耶律真营救沈惊鸿，听到皇城中无数人亲眼所见沈惊鸿与耶律真勾结，再到此刻，沈惊鸿亲口坦白切，他终于不得不信。
征战沙场凯旋而归骄傲，都被真心信任之人背叛打碎地，年轻天子颓然笑，是自嘲也是灰心：“原来在这个位置上，人人都想利用朕……”
沈惊鸿眼神黯，似有丝极淡歉意掠过，但也只是瞬而已。他缓缓移开眼看向站在刘琛身侧刘衍，刘衍微敛双眸，右手按在剑柄之上，他似乎对眼前发生切漠不关心，也似乎切早在他意料之中，因此从容淡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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