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衍好笑地揉揉她脸颊:“别气恼,答应你下次不撕坏你衣服。”
慕灼华拍开他手,没好气道:“又不只是衣服事……”
慕灼华生着气,却不知道,她生气模样刘衍也喜欢,因为她这副生气时羞恼脸红模样,是只有他才能有幸看到风景。
“跟你说正事。”慕灼华扯扯刘衍袖子,压低声音道,“总有些担心沈惊鸿要做什。”
刘衍微微笑,覆住她手背,漫不经心地点点头:“除你,未曾对任何人放心过。”
怀中,抵着她耳朵低声说:“你不但瞒着私会女子,还私会男子,是不是该给个解释。”
慕灼华耳朵红起来,气恼地说:“怎,你难道气欺负孙姑娘吗?”
刘衍失笑道:“你明知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慕灼华冷哼声:“那你也明知虽然私会,可没有私情。”
刘衍叹口气,搂住她细软腰肢:“劝过你,离沈惊鸿远点。”
“是认真!”慕灼华见他这副模样,不由得气恼地加重语气,“总觉得他行事太过激进,十分不妥。”
刘衍笑道:“他所做之事,利国利民,助他把,也无不可。”
明面上来看,确实如此。沈惊鸿举着大义旗帜,谁若说他不是,谁便是乱臣贼子,贪,,g*臣。他行正义之事,用却是不光明手段,慕灼华也非迂腐之人,她可以理解沈惊鸿手段,却不能理解他为何要以身涉险。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以他之聪明,何至于
慕灼华脸上红扑扑,气呼呼推开刘衍:“他还比你安全点呢!”
那双眼睛水汪汪,虽然副气恼样子,却丝毫没有威慑力,反而委屈巴巴招人疼,她咬咬唇,面上掠过丝羞恼神色,嘟哝道:“可没有多余官袍让你撕……”
说起这事,她脸上还是烫得很。本来以为刘衍在那方面也是没什经验,自己好歹是家学渊源,熟读春宫图,不料男人在这方面似乎无师自通,天赋异禀,她实在是惹不起,便只能躲。但躲也躲不起,瘦死刘衍也比慕灼华大啊,区区门窗又哪里阻隔得他,入夜闯进她书房,说好等她做完事再陪他,可做到半,刘衍便从身后环住她,殷勤教导她政务之事,她认真好学,没有提防,后来也不知怎地,就被他剥官袍按在书案上欺负。
这叫外室吗,这叫登堂入室!
第二天郭巨力还问怎官袍领口撕裂,她绞尽脑汁编个自己都不信故事,看郭巨力副半信半疑样子,恐怕她也是不信。身心受创,颜面扫地,她想冷落他几日,却又被人逮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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