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灼华淡淡笑道:“沈大人这种话对小秦宫姑娘说说倒可,在下却是不好糊弄。”
沈惊鸿摸摸鼻子,苦笑下:“慕大人非但不好糊弄,还相当不给沈某面子,看你手中捧着花灯,莫非是心有所属?”
慕灼华看着手上灯,心头极快地掠过个名字,心跳也猛地重几分。
“只是求个国泰民安,风调雨顺罢。”慕灼华清清嗓子说道。
沈惊鸿笑容意味深长,却也不就着这个话题多说。
怕会被人误会,再者说,也没有准备花灯。”
别人都是罗裙粉衫,她身文士长袍,去怕不是要被当成男人赶走。再说,人家去河边都是奔着选秀,她堂堂正正个朝廷命官,去凑什热闹。
“慕大人多虑,你这身形看就是女子。”那人笑道,“没带花灯也不打紧,那边专门准备材料,可以现做盏。”
流波亭外搭个亭子,竹篾纸张浆糊,果然应俱全。
酒席上男人们觥筹交错,慕灼华自觉不胜酒力,心想着不如去做盏灯笼打法时间,正好众人也推着她去,她便顺势起身拱拱手,向流波亭走去。
“其实今日找你,是有另件事要告诉你。淮州官商勾结案,已经查明事实,送呈大理寺,这件事你可知晓?”
慕灼华心中动,她自然是知道这件事,但却不好多言。
沈惊鸿看她神色,便明白十分,接着说道:“江南首富慕家,论罪首当其冲,虽然不至于灭族,但抄家是难免。慕大人,那可是你本家,便想问问你想法。”
慕灼华没有回答,明亮双眸盯着沈惊鸿,反问道:“沈大人来问,想必是你心中有想法。”沈惊鸿笑笑:“慕家罪不至此。官场上斗争和输赢,无关正义,无关罪恶,只在于利益。慕家之罪,依照大陈律例,罚没百万两便已到极致,但有人要灭慕家,你可知道是谁?”
慕灼华勾勾唇角,眼中
慕灼华虽然从未做过灯笼,她心思灵巧,看着宫女太监们做会儿,便跟着做起来。先取细细竹篾编出个框架,然后用染色薄纸贴在竹篾上,朵桃花形状花灯便做好。虽然不是十分好看,但也算有模有样。
慕灼华在花心放蜡烛,小心点燃烛芯,看着花灯缓缓亮起,种成就感油然而生。
“慕大人真是心灵手巧。”
个低沉声音在身后响起,慕灼华回头看,笑着点点头道:“沈大人未在酒席上应酬,怎有空过来做花灯?”
沈惊鸿俊脸上带着三分醉意,凤眼却是清明,看着慕灼华手中花灯笑道:“此处光彩夺目,信步而至,便被吸引至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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