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衍目光重新落在她侧脸上,那微微抿着唇角流露出丝委屈和不满。
“是王爷人,这点,在旁人眼里是毋庸置疑事实,不是王爷疏远就能否定。”慕灼华说着抬起头来,目光灼灼地盯着刘衍,小脸上满是倔强和不忿,“王爷不愿说出昨夜宫中发生事,想要独自人面对凶险朝局,但王爷若真出事,也得不到好下场。既然早已注定祸福与共,为什不并肩面对。虽然本事有限,但好歹也能为王爷分忧解难!”
今日若不是她聪明机警,当机立断,刘衍恐怕就要被太后害死,就是执剑也承她恩,刘衍却这样把她推开……
刘衍怔怔看着慕灼华,以她聪慧,应该能察觉到自己将要面对是什,她性子可以说是自私,无利不起早,为什非要跟着他站到局势不利面?
慕灼华伸出手抓住刘衍袖子,固执道:“王爷别想把踢下船,是你逼着站到你这边,如今去抱他人大腿也是来不及,你得对负责!”
肢缓缓回过劲来。
慕灼华跪坐在刘衍身旁,抿着唇言不发,低着头捏着自己衣角。方才她想上车,刘衍是拒绝,是她固执地坚持,说是担心刘衍身体,又有执墨帮衬着说话,刘衍才让她上车。
刘衍摆明是想和她划清界限,是她慕灼华死皮赖脸跟上来。慕灼华见刘衍这态度,心里明白这次事情严重性,远比之前更甚……
慕灼华心上仿佛扎根刺般难受,忽然听到刘衍开口问道:“是你把陛下请来。”
刘衍没有用问句,而是平淡陈述。
刘衍垂下眸子,看着攥着自己袖口小手,忽地勾唇笑:“好。”
慕灼华喜,笑道:“那王爷告诉,昨夜到底发生什事?”
慕灼华扶着刘衍靠在软垫之上,才听刘衍道:“太后欲以还阳散毒杀,陛下赶来,替饮下那杯酒。”
慕灼华倒抽口凉气,她怎也没想
慕灼华抬起头,迎向刘衍漆黑幽深双眼,她僵硬地点点头道:“……在薛笑棠住处发现个太后宫中腰牌,联系其他证据,便猜到是太后主使切。担心太后对王爷不利,就自作主张去行宫向陛下求援。”
刘衍听慕灼华解释,神色依旧淡漠,让人猜不出他想法。
慕灼华小心翼翼问道:“王爷,宫中到底发生什事?”
刘衍扫她眼,淡淡道:“你不要知道太多。”
慕灼华咬咬唇,低下头捏着自己衣角:“知道……王爷不想牵涉其中,但是……王爷说过,无论们怎做,在旁人看来,们本就是条船上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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