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衍满腹疑惑,但慕灼华已经是副送客态度,他微皱眉,便从慕灼华房间离开,还未等他落下,身后窗户已经“啪”声关上。
这……分明是生气……
刘衍立在墙头,有些莫名地看着紧闭窗户,个纤瘦轮廓从窗边离开,竟是个影子也不给他留下。
刘衍眼中光瞬间便暗淡许多,心口处又被那种陌生酸胀感淹没,脑海中闪过幕幕旖旎缱绻画面,他闭上眼睛,那些香艳画面,那些温软触感,便愈加清晰。
这是生平第次,做这样梦,满怀温香软玉,柔美曲线紧贴着他坚实身躯,她在他身下哀哀切切地乞怜,平日里伶俐唇舌只能断断续续地溢出喘息与低吟,他掐着她纤细腰肢扣在怀里,摘下温文面具,发狠地顶着她,惩罚她见异思迁,处处留情。看到她泫然欲泣,他却又心疼,轻声哄着她说——乖,不疼……
又不愿走。
“本王只是想问你,是不是昨晚发生什事,你今天看着心情不好。”刘衍猜测道,“是北凉人让你受委屈吗?”
“不是。”慕灼华闷闷说道。
刘衍越问,慕灼华也越是烦躁气恼——果然是不记得!
她深呼吸两口气,说服自己平静下来,却冷不防地闻到股脂粉味,她皱皱眉头,又仔细嗅嗅,果然,那脂粉味是从刘衍身上传来。这种脂粉味,自然是小秦宫才有气味,刘衍不但去,想来还呆不短时间,身上味道才会这浓。
恍惚从那场梦里醒来,天还未亮,他让人打来桶冷
慕灼华本来有些躁动不安心,此刻顿时平静下来——呵,多大事啊,不就是被啃下吗,是自己少见多怪。
这大半日,她会儿觉得刘衍可能真喜欢上她,觉得对不起刘衍,会儿又觉得是刘衍吻她还忘,是刘衍对不起她,想来想去净是在折磨自己,直到现在她才明白,男人嘛,喝酒狎妓,都是常事,她父亲见个爱个,跟那种逢场作戏男人比起来,说不定还要好上些,起码他不会事后当没这回事。
慕灼华想着,心便缓缓冷下来,脑子也清醒许多,她缓缓道:“王爷,下官没什事,姑娘家每个月都有几天不爽利。”
刘衍先是疑惑片刻,才缓缓醒悟过来,面上便有些尴尬,他轻咳两声,后退步,道:“既然如此,你早些休息,明日若是不舒服,便去理蕃寺告假,这几日你辛苦,本王会多批两日假给你。”
慕灼华态度有些冷淡,若是往常她定然是笑容满面千恩万谢地讨好,此刻却只是淡淡点头,语气平平说句:“多谢王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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