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灼华苦笑下:“多半是因为两位殿下受伤之事。”
柔嘉公主叹息声,颇为无奈道:“太后最看重几位皇子,如今皇子议亲在即,她心里早有人选,听说大皇子与三皇子为个姑娘起争执,担心是因情所致,这才迁怒于你。”
慕灼华只有叹道:“下官冤枉,公主明鉴。”
“留意你许久,自然知道你人品端方,不是烟行媚视之人,只是太后不知,也不在乎冤枉人,她老人家怕出什意外,如此便只能委屈你。”柔嘉公主歉然望着慕灼华,“恐怕你这讲学之位,是难保住。”
这对慕灼华来说倒不是什坏消息,她淡淡笑道:“太后既然有顾虑,下官听从安排便是。”
公主您家家去劝说粮商以平价售卖存粮,也曾到过们慕家。”
柔嘉公主想起此事,点点头道:“你们慕家存粮最多,这事记得。”
慕灼华道:“家父被公主番话打动,便开仓放粮,淮州百姓都感念公主恩德。”
柔嘉公主笑着摇摇头:“不过是跑跑腿,动动嘴,真正做善事,还是那些粮商,这事不敢居功,若说实话,有些人恨仗势欺人还来不及。”
“然而若不是公主‘仗势欺人’,那年便要饿死很多人。”慕灼华仰慕地看着柔嘉公主,“更何况公主兴建济善堂,收留那多孤寡老幼,也是件极大功德。”
柔嘉公主见她这般懂事,心里也更加怜惜,亲自给慕灼华斟杯酒,温声道:“咱们女子处世艰难,便是男人犯错,也只能让女人来承担罪过。虽然心疼你,却没有办法为你辩解,只能看你受这委屈。”
慕灼华受宠若惊地双手接过酒杯,感激地望着柔嘉公主:“能得公主这几句话,下官便不觉得委屈。”
“年幼起便跟着皇姑祖在江南生活,见多民间疾苦,再回到宫中,看到贵人们奢靡浪费,心中便觉得难受。身为公主,享受着民脂民膏供养,若不能为他们做些什,自己便觉得难受。做这些事,求不是功德,只是求自己心安而已。”柔嘉公主淡淡说道,“世人赞也好,毁也罢,倒是不在乎。”
说话间,蔓儿已经取两壶酒来,为两人斟上酒。
柔嘉公主岔开话题说道:“你尝尝这西域美酒,今日本想着请你品茶,不过看你这小点,似乎与这酒更为般配。今日炎热,这酒是从冰窖里取出来,甚是解暑。”
慕灼华笑着举起酒杯:“那就多谢公主赏赐。”
夏日风掠过湖面,拂在面上便多丝凉意。喝过几杯佳酿,柔嘉公主才道:“今日找你来,所为何事,想必你心里是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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