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灼华微笑道:“这是臣子本分。”
刘琛冷眼看着慕灼华:“你应该知道,很不喜欢你。”
慕灼华讪笑:“下官但行己事,管不住他人喜恶。”
刘琛又道:“没有人知道你会医术,你不救,没人会怪你。”
慕灼华轻叹口气:“殿下若要这问,那就容下官说句实话。下官自然知道殿下不喜欢,但两位殿下在课上出事,难辞其咎,所以必须竭尽全力去救。这是其。其二,医者仁心,见死不救,下官问心有愧。”
刘琛冷笑道:“懂,刘瑜故意让刘瑾拉下水,俩鹬蚌相争,他倒舍得让亲弟弟涉险。”
“琛儿,你们三人都叫声皇叔,原不该有偏颇。”刘衍轻叹声,“你们如此相争,伤是陛下心。”
刘琛道:“那他们便不要想着与争!”
刘衍知道刘琛脾气如此,听不进自己劝,只能道:“你乃嫡长子,不必争,这切都会是你,你越是争,就离你越远。你只要控制住自己脾气,便不会轻易被人利用。”
刘琛还要反驳,却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。
多血?”
慕灼华看到刘衍眼底急切,不禁有些恍惚,笑道:“不是下官,是大皇子,这是为殿下医治时不慎被染上。”
刘衍不自觉地松口气,便放下慕灼华,往里面走去。
慕灼华回理蕃寺换身干净衣服,她身血污把众人都吓坏,打听之下才知道两位皇子比剑之事,都是心惊胆战。
慕灼华换衣服回到御书房,刘琛和刘瑾伤口都已经处理好,太医正往外走。
刘琛冷冷说道:“其三,你想着救,便欠你人情,不再为难你。”
慕灼华苦笑:“这其三,不敢奢求。”
刘琛道:“从不欠人,
“殿下,慕灼华求见。”
刘琛收回满肚子话,冷冷道:“进来。”
慕灼华推开门,走到床前关切问道:“殿下伤势如何?”
刘琛道:“无碍。”
刘衍看慕灼华眼:“听说是你及时为大皇子止血。”
慕灼华走到门口就听到刘衍在教训刘琛,下意识地收回脚,停在门外。
“你今日行事太过鲁莽!”刘衍坐在床边,沉着脸训斥刘琛,“你是兄长,今日之事责任便在于你。”
刘琛嘴硬道:“是他出言不逊,说皇叔用人不明,遭人蒙蔽,气不过才……”
刘衍按按额角,按捺着怒气道:“别人就是知道你脾气,才故意激怒你,今日陛下不在宫中,也不在理蕃寺,难道你以为是巧合吗?”刘琛惊,随即怒道:“他们故意。”
刘衍道:“你与刘瑾两败俱伤,必然要遭到陛下训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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