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皇子讲学可是大机缘,看把你怕。”宋濂锡失笑,“陛下没有旨意说不用,那你就还是得两头跑。”
慕灼华顿时垮下脸来。
理蕃寺主管对北
慕灼华额角抽抽,她真没想到自己那篇养蛮策会把刘琛气到这个地步,真是咎由自取。
“殿下对北凉解最多,那们三日后便讲北凉吧,今日就到此为止,下官告退!”
慕灼华说完就走,刻也不敢停留。
慕灼华回到翰林院,猛灌大碗水,这才长长舒口气。
宋濂锡笑道:“你跑得这快,莫不是身后有猛虎追着?”
知道,他们慕家乃江南首富,生意做那大,可不是只在陈国境内打转,别说南越北凉,就是海外也有他们船。这些东西皇子们若想知道,也不是无从得知,但陈国教育,更注重学习先贤经典,对这些东西便不怎看重。
“世人都以为南越民智未开,瘴气遍地,无可取之处,实则是不解南越好处,殿下若感兴趣,便容下官道来。”
慕灼华声音清脆悦耳,讲课之时引经据典,不时还能说上两个民俗笑话,逗得众人大乐,精神振,连本打算刁难慕灼华刘琛也听得入迷,忘打断她。半日讲学便在欢笑声中度过,直到慕灼华说结束,众人才意犹未尽地收回心神。
刘瑾听得入迷,忍不住道:“慕编修,你再多讲会儿,你刚才说南越这走婚族风俗,到底是真是假,怎从未听过?”
刘琛道:“怕不是你自己编。”
慕灼华叹口气:“不可说,猛于虎。”
宋濂锡道:“有件事要恭喜你。”
慕灼华好奇道:“什事?”
宋濂锡道:“方才来旨意,调你到理蕃寺上任。”
慕灼华高兴道:“那不用给三位皇子讲学?”
慕灼华道:“有本书叫《南越志异》,是位陈国举人方岩所著,其中写他在南越所见所闻,殿下可以找来看看。”
刘琛又冷着脸说:“们可没工夫看这种杂书。”
刘瑾斜睨刘琛,他早看出来刘琛不喜慕灼华,而刘瑾与刘琛又素来不睦,最喜欢与刘琛作对,刘琛要针对慕灼华,那他自然是要维护。
“大哥,慕编修真是博闻强识,她说得不错啊,若是志在天下,自然应该多解天下之事,若有取南越之心,就该多解南越之事,大哥大约是满足于现状,不思大统。”
刘琛听到刘瑾这番阴阳怪气,当下拍桌而起:“放肆!带兵打北凉时候,你又在干什?天下难道是看几本书就能打下来吗!”刘琛冷睨慕灼华,“只有贪生怕死之人才会纸上谈兵,天下是真刀真枪杀出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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