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琛儿,皇兄近日身体可好些?”
听刘衍问起皇帝身体,刘琛这才收回心思,眉宇间染上层郁结之色。“今日请安,听母后说改药方,吃几日新药,看着是精神点,但病情并不见好转。”
“柔嘉公主请来神医……也没有办法吗?”刘衍轻轻叹……
刘琛摇摇头:“皇姐三年来走遍天下,遍寻名医,却人人束手无策。”
“皇兄万金之躯,纵然是神医,也不敢轻易用药,而保守治疗,却难治本。”刘衍叹息道。
功劳在身,不争不抢,这位子也会是你。夺嫡之事,会伤皇兄心,你们兄弟之间,谁先动,便输。”
刘琛怔,静下来,眼神转动着,寻思着刘衍话,半晌才不得不点头承认。
“皇叔你说得对,是躁动。但是,不能不防……今日这题,你说,是不是刘瑜偷偷让人挂出来,挑拨你关系?”
刘衍眼神动:“你是听那个女子话,起疑心?”
方才他们坐在这房间里,能够清楚听到外面声音,听不清,也有人偷偷记下每个人言辞递进来。这其中自然包括慕灼华和郭巨力对谈。
“三年前皇叔你身受重伤剧毒,迫不得已才刮骨疗毒,当时也着实是凶险,这种极端法子,又有谁敢在父皇身上使出来。皇姐在民间寻找神医,也是徒劳无功,世间最好大夫都在太医院,太医院都没法子,民间大夫又能有什手段?”刘琛皱眉道。
“若是当年太医院那些太医还在……”
刘衍话未说完,便被刘琛打断:“那些太医,连皇叔母妃都照看不好,足见也是些庸医。”
当年云妃难产,子存母亡,多少太医因此贬谪获罪,救百人,也抵不过次失误酿成大罪。
治病容易,救命难。
“虽然是个女子,但见识也是不俗,她说确有道理。”
两人没见到慕灼华主仆面容,也不知道她们名字,只知道是今科考生。
“虽说如今女子可以参加科考,但参与者少,上榜者更是稀罕。这人琛儿你也可关注下,说不定,也是个可用之人。”“不过是个女人而已,又能有什能耐。”刘琛不以为然地摇摇头,丝毫没将刘衍话放在心上,他心里想还是惊才绝艳沈惊鸿。
若说几日之前,他心里也属意文士宗,这文士宗确也有才华,出身江左文家,虽然是后起世家,却有几分底蕴,文士宗伯父更是今上信重枢密使,怎知在寒门士子沈惊鸿面前如此不堪击,又被污文名,在刘琛眼中也就成鸡肋。
刘琛素来固执,刘衍见他有主意,便也不多言劝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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