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小瑜，
想当众耍流氓
，怎
办？”迟淮舔
下嘴角，然后慢慢凑近，鼻尖轻轻蹭过方瑜鼻尖。
方瑜没躲，只垂眼盯着迟淮看。
两人
薄唇似有若无地贴在起，蜻蜓点水后又分开，欲擒故纵，互相追逐嬉戏。
周围是来来往往学生，他们亲都很克制，但又舍不得放开彼此，就这缠绵会，最后是方瑜咬牙往后退步。
他抬手摁在迟淮嘴唇，喘口气说：“饿，回家吧。”
“想？”电话那头声音如既往地嘚瑟，方瑜都能想象到迟淮此刻表情。
“嗯，有点想。”方瑜点点头，他重复问：“你在哪呢？”
“在你身后，方小瑜，转身。”
几乎是出于本能，方瑜想都没想就扭头往身后看。
迟淮穿着校服，拉链拉半截，里头薄羽绒服露出来，他左手举着手机在耳边，边说边抬步朝自己走来。
秦城中向来比较重视高学生期中考，来是检测新高学生是否适应高中学习生活，二来是评价国庆研学旅行有没有提升学生学习能力。
高学生还没有文理分科，期中考九门，从周四早上八点开始，直考到周五六点四十。
方瑜考完最后科地理时天已经黑，他提着书包走出考场，然后在综合楼前路灯下停步。
天色很暗，橘黄色灯光裹在他身上，投下层浅浅影子，身边是攒动人群。
只这瞬间，他突然很想迟淮。
迟淮点点头说：“行，给你做饭。”他把心底蹿起来火压下去，然后攥着方瑜手朝校门外走。
路上两人都走很急，进单元楼，步三跨上楼梯，从兜里掏出钥匙——
门打开又合上，灯还没来得及开
方瑜没动，目光落在迟淮身上，笑得眉眼弯弯。
还剩步，迟淮等不及，直接伸胳膊下子把方瑜抱在怀里，他用侧脸蹭着方瑜耳朵和鬓角，“想死你方小瑜。”
“嗯。”方瑜点头，他抬手推推迟淮肩膀，拉开点距离，然后静静地盯着迟淮看。
迟淮眼底带笑和方瑜对视。
两人目光都很炽热，爱意挡也挡不住，将初冬寒凉空气都融化不少。
这几天两人都忙着复习备考，再加上期中考他们也不在个考场，满打满算，自己和迟淮已经整整两天没见。
方瑜轻轻呼出口气，把身上校服裹紧些，然后从兜里摸出手机给迟淮打电话。
“嘟……”
电话铃声响几下后被接通，隔着嘈杂喧闹声，迟淮声音传过来，“方小瑜。”
方瑜嘴角无意识向上扬起，他低头踢着脚边块小石子，低声问：“你在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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