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良雁让自己看上去更加正常点,微笑踱步到那个人面前,笑着打着招呼:“江亦凉,好久不见。”平
“那个……请老板明示。”
“当真没有?”
“老板,真想不起来。”
“很好,你继续工作吧,这个月奖金扣半。”瞿佑安淡定决定着某人生死,然后挂断电话,笑笑往被子里面钻点,心情很好看电视。
顾良雁哭丧着脸看着已经被挂断电话,他总觉得自己距离死期已经不远,以往自己做错事情最多是扣全部奖金,这次只扣半,明显放轻处理力度,很有可能在其他方面对自己进行更加深刻制裁。
“良雁。”瞿佑安舒舒服服洗个澡,然后吃过晚饭之后,再吃药舒坦靠坐在床上,打开着电视。电视里面放着是广告,反正也只是拿来消遣宁谧用,在放着什东西也没有关系。
这会儿是晚上九点多,正好是酒吧人多时候,顾良雁躲到角落才勉强可以和瞿佑安通话。嬉笑着说道:“老板,你找什事儿。”
瞿佑安听着顾良雁称呼就知道这小子又干什见不得人事情,不用问都知道,估计是为他把自己家庭住址告诉别人在那里不好意思呢。
轻声笑着,他觉得适当整整这个越来越不知道天高地厚臭小子,实际上是非常有必要。“你最近本事越来越大。”
顾良雁有种背后生凉感觉,这笑声分明是在狰狞,这淡定不包含任何情绪声音夸奖内容,根本就想是生死状上面死刑,心中不禁阵阵悲凉,这是快要死状态啊。
感觉,自己整个人都不好。
“老板,你在这儿干嘛呢,那边有人找你。”小哥好不容易找着自己老板,结果看见人家脸跟便秘样蹲在角落,副被天下人抛弃模样。
顾良雁缓过神,看眼小哥指方向,白张脸。
那个男人西站笔挺站在格格不入地方,但是却给人安之若素感觉,眼镜架在他鼻子上面,挡住他双眼,却让顾良雁还是有种被审视感觉。
有些自嘲笑笑,都这些年过去,怎还是见着这个人就心惊胆战样子,这是病得治啊。
“老板,知道错。”哭丧着脸,可怜兮兮说着。
“自己说,错什地方。”瞿佑安拿着遥控器换着台,心情很好调侃着。
“不应该把你家庭住址告诉江城歌。”
“还有呢?”
顾良雁站直身体,他想不起来自己还干过什伤天害理事情啊,但是自家老板问自己总不可能话说没有,这看上去很像给自己开脱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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