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说你那个网友事。你两个朋友已经跟们说,你有个很厉害网友,能帮你搞来钱,而且他还认识们。”
黄丰不说话,低着头,用指甲抠桌面。
“最厉害是,你网友还能帮你找到仇人,亲手杀死仇人感觉怎样?晚上睡得更香,还是噩梦更多?”
黄丰脸色变,道:“没杀人……”
杨思觅笑笑,“那就来做测谎吧,敢吗?”
杨思觅道:“现在是放暑假?还是你已经没读书?”
黄丰抬起头,捋下他额前几缕黄毛,“早就没读。”
“没钱交学费,还是成绩不好?”
黄丰不耐烦地嘀咕:“你管这多。”
“以后有什打算?”
男孩迟疑会儿,道:“他说有人叫他去招呼你们。”
“谁?”
“可能是他网友吧。他和个网友关系很好。”
“什网友,你认识那人吗?”
男孩摇头。
他在网上认识网友带他起去做笔大买卖。”
“什买卖?”
个说:“不知道。”另个说:“应该是偷东西吧。”
程锦和那个十七岁男孩多聊几句,因为他在之前抢冰淇淋事件中出现过,他就是那个骑电动车,而黄丰是后座乘客。
——这是程锦去看附近监控录像后发现。
黄丰迟疑。
“啧,不敢啊?”
黄丰经不起激,同意。
黄丰不耐烦地道:“你们到底找什啊?!”
“你是从哪里知道们?”
“啊?……没啊,就路上看到你们,然后抢那个女孩个冰淇淋,抢冰淇淋犯法?”
“嗯,犯法。”
“什啊……”黄丰有点呆愣。
和黄丰两个同伴聊过后,程锦和杨思觅去见黄丰。
在审讯室门外,程锦拉下杨思觅手腕,“思觅,你和他聊吧,这个年纪孩子和你更聊得来。”
杨思觅停下脚步看程锦,“你觉得心理年纪小?”
程锦笑道:“觉得你专业能力强。”
黄丰趴在桌上,程锦和杨思觅在他对面坐下。
“你们电动车哪来?”
男孩涨红脸,“偷。”
“不是说最近很老实吗?”
男孩不吱声。
“黄丰认识们,他是故意找们茬。”巧合太多,程锦认为黄丰知道他们是谁,是特地跑到他们面前挑衅。否则,木伦这大,千多万人口,他怎就偏偏凑到他们面前来?“你知道他为什这干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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