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觉得你是想坑。”
“肯定是要坑你!”唐释从门外走进来,无缝衔接上他对话,也不知道是偷听多久。“你瞧他干出来那些事,全是拉仇恨,你去他那就是去给他背锅。”
程锦当然要反对,“再拉仇恨也没反恐危险。”
“你可能对你自己破坏力有误解。”唐释说完程锦,又去拽常长生头发,被常长生反手搡开,唐释趔趄两步,对程锦笑道,“你对这家伙也有误解,你别看现在活蹦乱跳,但他活性只有八小时,然后他就死机,你去强*他他都不会给你反应。”
“……”程锦
常长生看看杨思觅,配合地抬起手往旁边挪开步,“他肋骨还没好全是吧,放心,没使劲。”他打量着程锦,“好好养伤,你太娇弱。”
“……”就常长生这种睡美人体质人怎好意思说别人?
程锦看看常长生,头发剪短——还是偏长,脸上胡渣刮,眼睛中那层困倦般雾气散去,关健是站姿挺拔,仿佛他补够钙身软骨头变硬,总之,看起来居然还挺健康。
程锦有点失望,“你精神状态不错,或许真是南方气候对你更好。”
常长生看看四周,低声道:“在这里过是特级疗养院生活,当然好。就是怕他什时候会掏出叠账单来叫买单。”
特案组在冷江、灵州耗二十来天才回京,走前去唐释那打招呼,顺便蹭顿饭。
唐释临时走开去处理事情时,常长生跟程锦聊起他差不多也要回焚河。他本来早就要走,但唐释今天有这个事明天有那个事硬生生把他拖在这里拖半个月。
他跟程锦说,唐释大概是想把他扣在这里等焚河那边拿钱来赎他,“难怪硬要骗过来,原来打这个主意,真狡猾啊。”
程锦无语,“你到底欠他多少钱?”
“很多个零。”常长生唏嘘道,“们那经费紧张有什办法呢。”
程锦也低声道:“没事,欠钱才是大爷。”
常长生夸赞道:“你也挺无耻,幸好没钱可以借你。”
“……”程锦道,“也很欣赏你。你要不要来们这?陆昂调走,这边缺个人。”
常长生警惕看看他,“你当真?”
“嗯,从不说假话——很少说,不常说。真。”
“那怎办?”
“要不你借点?先还他点。”
“……这个部门和你们不样,们不是经费紧张,是根本没钱,就有个差旅费吧。”程锦心想常长生真是穷疯,居然想从他这里借(骗)钱。
常长生揽住程锦肩膀,“兄弟,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啊。”
杨思觅在旁边道:“拿开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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