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熟后,唐释发现常长生不是他以为那种人,他不是有病,是真有病,顾不上别人——也可能就是不在意别人,不过唐释已经能接受这点。
那种投喂法。
唐释摸摸自己短发茬,“说你们到底是谁受伤?”
杨思觅道:“他。但是他手又没断。”
“……”唐释服气地点头,“你可以。”他感慨句,然后切回之前话题上,“没找你们茬,就是直想接触下你们,正好青山兄去他们那,就逗逗你们。”
“但青山和你好像不算熟?”
“他是和大仙更熟,所以更要逗。”
“你和大仙真有过节啊?”步欢八卦。
“过节倒没有,不过以前是觉得他让人很不爽,但现在不会,他有病嘛,咱们得体谅病人。”唐释笑得道。
当时,常长生哪里让人不爽呢?就是那种懒洋洋作派特别让人不爽,像是鼻孔长在脑门上,除自己不在意任何人,真他妈太不会做人,有病吧。
作为个总是要和他起被人们提起人,唐释觉得他这样非常不尊重人。尊重你对手或者说同事,这本该是个正常人基本素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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