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程锦放低视线，看到坑坑洼洼
路面，“看着呢。”他牵着杨思觅绕过地上坑。
“老大，前
“车停外面，
们走过去。”程锦道。
大家下车步行，边走边打量四量。地面不怎
干净，零碎垃圾很多。路边楼房墙面斑驳，年久失修，矮
些地方粘着不少彩色纸屑，那是各种招贴小广告留下遗迹。
抬头看上方，横七竖八电线立刻把视野切得支离破碎，五颜六色衣服在电线网上方如彩旗般地插满每个窗口每个阳台，暖风中，它们起伏飘荡。
游铎从包中取出相机，拍
几张照片。
步欢摇头，“走哪都带个相机，你是来旅游吗？”
“不，当然是请你，又不是大仙。”常长生作为两人共同朋友，很适合被拿来调侃。
唐释道：“他倒是真不和客气，知道吗，他过来机票都是订，抠吧？”
程锦心想，大概是常长生根本就不怎想过来，但唐释盛情相邀，好意难却，他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来趟。
“不过还没别帮定他回程票。”唐释坏笑，明显有什想法。
“怎？你要坑他？”
程锦道：“跳槽之后，她们四人有联系吗？”
“查过她们通话记录，她们不常联系。网络聊天方面查不到，她们手机丢，聊天记录又没有上传到网上。”
“她们最后次聚会是什时候？最近有聚会吗？”
“……没有查到。”包君键道。
程锦道：“你在那些地方没有线人吗？”
“顺个便？”
步欢笑道：“顺便旅游，还是顺便查案？”
“都顺便，主要是来摄影采风。”
程锦边听着他们闲聊，边看路两旁门牌号码，茅小燕住在57号，这边是197号，还有会儿才能到。
“看路。”杨思觅推程锦下。
“到时看吧。”
因为约晚饭时间比较晚，程锦他们便先去茅小燕家趟。
开车过去后，他们直观地明白茅小燕为什会住在这个破烂地方，因为旁边再隔两条街就是另外个天地，高楼大厦、繁华街市如海市蜃楼般地耸立在这片破旧建筑旁。可以说，住在这儿，条件虽然不怎好，但生活还是比较便利。
“车开得进去吗？”叶莱皱眉望着车前道路，狭窄就不说，路两旁还放着许多杂物，如果迎面再来辆车，怕是得堵在这儿。
步欢道：“开是能开进去，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地方停车。”
“有是有，但没人熟悉她们几个人情况。”
……
开完会，差不多可以下班。
程锦打个电话给唐释，约他晚上起吃饭。
唐释笑道：“你是找来替你们买单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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