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车
程锦没回复，他迅速地把小安
照片转给景行止，并打电话给他，“小安脸上划伤可能不是意外，是字母T，
不知道她这是暗示她不在东升，还是东升有什
地方是以T开头。她头上粉色发夹不是她，很可能还有别小姑娘在她身边。你查
下她穿运动服是不是制服，有些地方校服就是类似样式。还有那个砖墙，查下是什砖，是哪个地方常用砖。”
“行……都记下
。”景行止道，“你哪来照片？”
“绑匪发给。”
“找你要赎金？”
“不，激怒他，他应该是发来威胁。”
韩彬吐口气，“好吧。”
挂断电话后，程锦又自言自语地说次：“耐心点。”
约莫半小时后，程锦又收到张照片，新号码发来，还是步欢照片，这次他眼睛也肿，而且嘴角有血。
程锦回复：照片拍得不错，但想看是安笑颜。
然后，他把步欢照片再次转发出去让人分析，并让游铎定位这次号码，仍然定位不到。
愚从楼里出来，走到他面前，叹道：“你这人……”
烟友看看他们，走开，让他们说话。
程锦道：“在这休息下，马上走。”
池若愚道：“刚刚陆昂妈妈看到你，她跟说你在楼下，就下来看看。”
程锦点头。
“啊……你这是要做什？”景行止笑几声，“你小心点，别玩脱。多想想你家杨老师。”
程锦只道：“找到小安。”
“遵命。”
和景行止聊完，程锦开车去和叶莱他们汇合，他不常开车，对某些路段不熟练，在立交桥上转好几圈仍没转到正确路口上。
有电话打过来，陌生男声，普通话有点生硬，“你是打算迷路到天亮吗？”
十分钟后，对方又换个号，这次如程锦所愿发张小安照片过来。
照片上，时尚少女安笑颜被改造成个土气姑娘。
她头发被拢成把束在脑后，前额上碎发用两个挺丑粉色卡通发夹左右地固定住，身上穿是套布袋样劣质运动服，脸上有两道划伤，右手用绑带吊在身前，应该是手臂骨折。
照片背景是砖墙，可以想象她现在所在地方环境不太好。
对方发句话过来：满意吗？
池若愚道：“知道不怪你，只是他还没醒……”
程锦道：“他醒告诉声。好，走。”
程锦回到车上，但没有发动汽车，他把手机拿出来，翻看下，然后放到边。
过会儿，他接到韩彬电话，韩彬问他：“你现在在哪里？”
程锦没答，只道：“耐心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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