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余部位呢?”
“不确定。”
程锦道:“那还是有可能是SM造成。注射药物应该扎针就够,扎这多下,感觉纯粹是为虐待死者。”
“有可能。们没有在死者体内发现麻醉剂或肌肉松弛剂,可能是代谢掉。”
程锦点头。类似说法他之前听说过。
去年温止波早就被火化,他们能看只有高亘尸体。
程锦边看尸体边和法医聊天。
“没有反抗造成伤痕。”
“嗯,在被刀捅伤捅死时,他已经失去反抗能力。”
否则,不可能不反抗,就算他是个受虐癖,在面临生命危险时,样会本能地挣扎。
口头承诺等同于没证据。
“凡事——”杨思觅道,“包括们事?”
程锦迷途知返,理智地道:“嗯,你提醒,是不应该包括。”
“乖。”杨思觅靠近程锦,亲他下。
“……”
程锦追上杨思觅,凑到他身旁,搭上他肩膀,先诚恳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不过,道歉是属于程锦规则——做得不对就应该道歉,但不是杨思觅规则,也就是说道歉对他效果不大,所以程锦紧接着便提议,“们来谈下‘赔偿条约’?”
杨思觅道:“你签欠条已经有箱。”
“不可能,最多几十张。”
“口头也帮你记下。”
法医道:“凶手要有定注射技术,像手术中麻醉医师都是专
“针孔,看这儿。”
程锦在法医提示下,看到高亘皮肤上那些细小针孔。
“思觅,会不会这不是用来注射药物,而是SM种施虐方式?”
杨思觅漫不经心地点下头。
法医道:“们说死者可能被注射过药物是因为有几处针孔是注射针头留下。”他指下尸体脖颈部位和胸部说,“这里,还有这里,确定是注射器针头留下针孔。”
程锦心想,这是奖励还是安慰,或者是惩罚?他们现在还在办公楼里,还没走出去,周围有工作人员来来往往,大家工作都挺累,他们这算是为大家增添谈资、提神醒脑。
“不生气?”程锦低声问。
“生气。”
唉。
两人还是去法医中心。
“……”做人呢,不能信口开河,万碰上个跟你“较真”人呢?
程锦对自己许过空头支票只有个大概印象,但也够他心惊胆战。
道歉或哄人时说话还不算什,因为至少是合理有逻辑,最可怕是色迷心窍时那些胡言乱语,要星星给星星,要月亮摘月亮,根本不具可实现性。
有人要跟你算这种账,你要怎办?
“认为凡事得讲证据……”程锦试图据理力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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