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有错,拿他老师逗他半天,完全没想到他袖子里藏把枪。”唐释摸把自己脑袋,“这大好头颅……得谢他不杀之恩啊。”
常长生看看唐释脑袋,据说光头是检验师哥最严格标准,唐释这两三毫米头发跟没有也差不多。“你这脑袋是不错。”
“……”唐释突然觉得脖子有点凉。
“杨思觅走吗?”
“没,他们都没走,程锦带着他们在训练中心玩呢,天亮后,去
常长生骂道:“神经病。”
“被说中你心理?跟杨思觅混久就会这样——会喜欢揣测别人心理。”
“行,你别赖他。”听到杨思觅名字,常长生叹气,“你也把事情跟程锦说?”
“说。”唐释道,“他也很平静,大概也有心理准备。”
常长生,“……”
当然也有责任。唉。
“至于谢青山,他没事,轻伤。”
杨思觅开枪,谢青山应声而倒,都是老手,不用事先沟通,也能配合默契。
要成为个让人绝对信服卧底,你做事得不留后路。那枪让直升机上唯爱分子立刻把杨思觅归为自己人。当然,也可能不是那枪原因,是杨思觅气质容易迷惑人。
常长生无奈地看着唐释,“不是说他伤,是说他弟弟事。”
“不过,其实杨思觅也没干什,你觉得呢?老吴,不,吴老和胡杨林死就是意外,胡杨林如果不藏枪,不就什事都没吗?他不拿枪对着杨思觅,杨思觅怎会正当防卫呢?而且人家还不是直接防卫,就是让别人帮忙防下。”
常长生看着唐释,“你很能说。”
“过奖?”唐释笑道,“不管杨思觅怎样,他做事挑不出什毛病。谁要是硬要挑,那就是鸡蛋里挑骨头故意找茬儿。——这是特案组那边意思。”
唐释没找到机会和程锦私聊,就和特案组其他人稍微聊下杨思觅行为,结果那些人明确表示:特案组办案讲法,所以不管什事都得按规章来,违规,那就罚,如果没有,那不好意思,请不要造谣诽谤,否则后果自负。
常长生笑下,“可不敢找他茬。”他慢慢地敛笑,望着黑沉沉窗户,道,“错,忘把那小子剥光好好搜遍。”
“原原本本地告诉他,在场人太多,瞒也瞒不住,不如实话实说。”
常长生点头,“他怎样?”
“没怎样,很平静,大概是有心理准备。”
“局里怎说?”
“能怎说,给安排心理辅导心理治疗之类吧。”唐释道,“但你也知道谢青山这样人,他根本不会去找谁报仇,也不会去报复社会。怪让人心疼,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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