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打，
直接告诉他谢青山
事
。”
“嗯，你怎
说？”
“说他有次任务失手，受重伤。怎？你还知道更多？”
“怎知道……”常长生打个呵欠。
唐释看着他道：“杨思觅说你有病。”
唐释道：“要出勤？你行吗？”肩膀不是还受着伤吗。
常长生惯性地忽略他废话，问：“什事？”
唐释笑道：“马上过来。”
常长生莫名心头
凉，有种不太妙预感。
唐释过去后，看到常长生正坐在枪械库前台阶上，垂着头。他反射性地想，这人肯定又睡着。
张纸让谢青山失态，后来场面失控，谢青山受伤，对方逃走。
事后，谢青山解释是对方认出他身份并威胁要伤害他家人，他时情绪失控，影响任务。常长生说谢青山重感情，大概是指这个。
程锦看着那个目标人物画像，心想，此人到底给谢青山看什？应该不是单纯威胁话语，而是某种对谢青山有实际威胁东西，目应该是想控制谢青山，不过结果没如他所愿，最后任务搞砸，这边没抓到人，对方也没能拿走军火，谁也没捞到好处，当然也没有太大损失——除受伤谢青山。
程锦道：“谢青山是主动要求退下来？”
“嗯。”杨思觅微眯着眼睛，似乎不太高兴。
操，杨思觅真是会给人添麻烦。常长生呵呵两声，“他骂人倒是没什花样。”
“到底什病？说出来也可以帮你多分担点。”
“……”常长生没想杨思觅还真跟唐释说，都不知道杨思觅是属什，冷不丁他就会咬你口。他想骂人。分担，分担个屁，这是在说他能力不足，连分内之事都干不好吗？但另方面他也知道，他会心头火起，多少是
常长生却是抬起头，“什事？”
“没出去？”唐释走近，站在台阶下。
“本来也不是天天出去。”常长生道。只有比较大型恐怖袭击他才会过去协助，也不是去当枪手，而是去指挥。他主要职责是盯着焚河全线，关注那些星星之火，预防阻止它们烧成燎原火灾。
“刚才……”
“难道他拉着你打架？谁赢？”常长生带着笑意问。
“怎？”
杨思觅道：“不要他，换人。”
程锦握住他手，“不能这样。”得先把事情查清楚，看看这事到底是什性质，然后再考虑下步。
杨思觅冷哼声，但回握住程锦手。
另边，唐释听杨思觅“挑唆”后，找常长生去。他也没有像无头苍蝇样到处去找人，他直接打电话给常长生，问他在哪。对方回复说在枪械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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