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唯爱会认同你这种行为吗？”
许明义只道：“
没错。”
“你和他们接触过？”
许明义张口就来：“爱与你同在，心中存爱
有缘人，即使分开也能重新团聚……”
程锦头痛。他怀疑许明义是在装傻，或许是异想天开地想靠精神问题逃脱死刑。
“和
样想杀人？肯定有，只是他们怂，不敢动手。”
“张论说他是唯爱会人，你是吗？”
“唯爱与你同在，唯爱让你永生。”许明义张嘴就来，“人人都认同这个信念，人人都是唯爱永生同路人。”
程锦，“……”自己就这
被人代表
？人人，这个唯爱会野心很大啊。
“你杀人行为和唯爱会有关系吗？”程锦问。
片，“哪个不是你干？”
许明义梗着脖子，“没干。”
程锦道：“们去见过张论，他说你至少杀好几个人。”他指着张论拍艺术照道，“这种是他杀。其余是你杀。”
“……他乱说。”
“锯子上，毒针上都有你指纹，你抵赖也没用。”
审讯室外面，小安低声道：“觉得这个人已经中邪。”
“有些人比较容易被洗脑。”游铎道。
“哪种人？”
“世界观不健全人。”游铎道，“就是脑子简单、思想单薄那种人。”
小
“认为做法不违背唯爱永生信念，是发自内心地在做自己想做事，灵魂因此得到安宁，重新回归到充满爱状态。”许明义脸认真。
“……”真是邪门。程锦不知道是因为他先提起唯爱会，所以许明义刻意往这上面靠，还是许明义和张论样也“中毒”，不过，不管是不是真中毒，他肯定是接触过唯爱会，否则没法张嘴就说出人家口号。
“你觉得自己杀人是对？”
许明义愣下，“有时候流血是必要。”
这个说法倒是和张论样。两人都勇于牺牲别人生命。不过许明义应该还是知道杀人这事并不正当，但他不想承认。
……
最终，许明义承认他杀过五个人，有分尸抛尸，也有把尸体埋起来——第次杀人时，他出于不安与愧疚，掩埋尸体。
他并不承认自己杀人是为抢钱，他说拿走那些人身上钱和值钱物品只是顺带。他说常梦见他老婆——他前妻——怨他没保护她，他直很压抑很痛苦，后来发现他外甥在杀人，他那颗仿佛已经死心便活过来，他也开始杀人，从此发不可收拾。
程锦想，他享受杀人感觉，应该是杀人让他有种力量感，让他觉得自己不是那无能。
“你们回乡会里，还有其他人和你样吗？”程锦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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