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配合地道：“……谢谢。
是说谢谢你帮忙。”
“没事。”杨思觅很大方地接受
，“会给你很多机会谢
。”
“……”
晚上，万宗能顺利地把采取DNA这项工作做完，这次没有被突发事件打扰，不过有部分人不在家，但也不要紧，人不在，牙刷和梳子在。
“听说是，不过他和爸很少提起以前事。”
程锦心想，这倒是有点反常，毕竟大部分人都喜欢向亲近人讲述自己曾经“辉煌”。
“他们是好人吗？”杨思觅突然问。
沈飞拽紧手，他手上抓着青菜挤成
团，被榨出绿色汁水。他硬邦邦地道：“不知道你是什
意思。但对来说，爸是个好爸爸，胡叔也是个好叔叔。”
之后，聊天气氛就变，大家半尴不尬地又聊会儿，散。
程锦道：“他们是石头坑村周围发生车祸受害人，他们认为车祸是人为，所以想收集证据，告你们。这些你都知道？”
“知道。”
“那你为什还要帮他们？”
“不是白帮他们，是互相帮助，作为交换，他们帮查撞死爸人是谁。”讽刺是，他爸根本不是被车撞死。
程锦心想，如果沈飞和饶、朱两家事有关，那他不会放过饶永贵家，就算罪魁祸首饶良已经身亡。
回去后，程锦向杨思觅提意见：“你问得太直接。”严重影响对方情绪，简直是话题终结者。而且，这不是变相告诉对方在怀疑你们吗，容易打草惊蛇。
“你效率太低。”杨思觅把程锦推到墙上，扣住他手腕抵在墙上，看入他眼中，然后变态地在他脸上舔两口，“是在帮你。”
“……”程锦没反抗，所以这场强制游戏其实挺斯文——不过视觉效果正相反。
“怎不说话？”杨思觅在程锦嘴唇上咬口，“不想说？”他邪气地笑下，“也行，留着力气叫床也样。”
程锦只希望附近没人，否则他得去灭口。
“这次，你为什叫黄俭他们过来？现在这种时候，村里人应该不敢随便生事。”
“总有胆子大，有人说有车冰冻什肉要经过这里，大家都很心动。不过后来你们进村子，这次行动就取消。”
程锦不知道他这话是不是真，可以找个村民询问，但村民也可能撒谎，所以这事还有点难证实。他想想，暂且放过这事，换个话题，闲聊般地问：“你们家和胡敏家关系很好？”
“嗯，她爸和爸是好朋友，爸不在后，他帮们很多。”
程锦心中动，沈飞失去父亲后，胡会军可能在他生命中充当类似角色。“胡会军是外地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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