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。”杨思觅阻止。
程锦看着他，“嗯？”
杨思觅道：“还不到提竿收线
时候。钓鱼时鱼线放长
点，能钓到更大鱼，大鱼住在深水区。”
程锦道：“应文怎
办？”应文是鱼饵，现在已经被大鱼吞
，再不快点找到他，估计会被消化掉。
杨思觅不在意应文怎样，但还是道：“你想救他，就更不应该追得太紧。你派去人，肯定像靶子样站在路中央，余有年早知道你在找他。野兽也有智商，你直死咬着他，他怎敢回老巢？”
程锦看向步欢，“怎回事？”
“不是说余知乐和左璐是青梅竹马吗？余有年会认识左璐不是很正常事吗？事实上，余有年和左璐年纪更加接近，他们更加青梅竹马。”
嗯，似乎是这样。
“等下。”叶莱道，“余有年对左璐有不轨企图，为什余知乐却没有和他翻脸？”
“谁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翻脸？或许早翻脸呢。就算没翻脸，也说得过去，因为余有年有病，而且医生不是说当时情况其实不严重吗？”步欢说得头头是道。
但这是必需，若旦压制不住，轻则被人指指点点，重则被刑法制裁……有些人确过得比别人艰难。
杨思觅不会有这种感受，他说：“这些人很有趣。”包括余有年。“也很好玩。”
程锦不知道杨思觅具体在想什，但不妨碍他说：“不能玩。”
“嗯？”杨思觅挨近程锦，睫毛都戳到他脸上。
程锦坚持，“不行。”
程锦派人去盯着余知乐，盯天，余知乐平静得像镜子，而余有年，他应该玩捉迷藏从来没输过。
程锦苦笑。
杨思觅道：“他喜欢是虐杀，而不是直接把人杀死。对于特别喜欢对象，他会花几天时间慢慢弄死，现在还早。但你逼得太紧，他就只能速战速决
程锦道：“把左璐叫过来问问就知道。”
“现在带过来？”
“嗯，先去确认下，她现在是否和余知乐在起。”
“好。要不要把余知乐也带过来？”
程锦没有立刻回答，他在考虑。
杨思觅垂下头，似乎难过，但实际上他眼睛闪闪发亮脸部肌肉放松——当然，这在程锦视线之外，所以他正心怀歉意地摸着杨思觅有些长头发，还若有似无地在杨思觅头顶亲下。
晚上，余有年“未遂”那位对象照片被送到程锦手上。
“这是左璐？”年轻时左璐，和现在很像。
“对！就是她！余有年这个精神病对她求而不得，所以开始对和她长得像人下手。肯定是这样。”
杨思觅拉过程锦手，就着他手看看照片，然后嘴角翘起，“确实好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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