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莱不理他，迎向方苏，笑道：“你好，你是方苏吗？”
方苏迟疑地看着她和步欢，“是
。你们是警察？”
“是
。”叶莱把证件拿给她看。
步欢笑道：“们不像警察？”
方苏不好意思地笑
下，和她之前见过那些
游铎先去省图书馆电子数据库里搜索
遍电子报纸存档，但没找到他要内容。他便打电话去各个报纸编辑部，询问他们报纸在七年前有没有策划过心理危机之类专题。
而小安则是去联系省内各个心理危机干预中心以及相关公益组织，询问他们在七年前有没有把免费热线放到某份报纸上。
因为都是陈年旧事，就算有记录，也需要时间去查，所以得耐心等待。
调查蔡益飞亲属这事倒是更容易些，毕竟之前给他们做过笔录，回生二回熟，沟通起来应该不困难。
蔡益飞第二任老婆叫方苏，是个二十三岁姑娘。叶莱打电话给她说想见面时，她很配合地同意，但希望能在外面见面。
下午，程锦他们回到公安局里。
照例先和领导们客套番，然后组织大家开会，先讨论下调查进度，接着开始分配新调查任务。
目前调查方向，有这几个：
、试着找到王凤霞当年打那个求助热线号码。
二、和蔡益飞家人——特别是第二任妻子——好好聊聊，看是否能挖掘出新线索。
叶莱便和她约在她家公园里见面。
她过来时，叶莱悄悄地对步欢说：“真人比照片更显小，这都还没长大呢，怎
就急着结婚？”
步欢忍俊不禁，“是啊，还是个宝宝呢。”
“……”叶莱白他眼。
“看地方吧，有些乡下十八九岁就结婚。”步欢道，“或者你是想说她现在太年轻，还不够明白自己要什，所以不适合结婚？唉，有些人，活到老都还是稀里糊涂。而且，觉得趁年轻吃点亏是好事，吃堑，长智，是吧？”他笑嘻嘻地瞅着叶莱。
三、查废弃工厂有什背景，看能否找到凶手选择在那里作案原因。
四、查近七年内本省失踪人口，看是否有“有严重家,bao前科”男性失踪。
找热线号码事被分配给游铎和小安。这事可以从两方面入手，是找到当年那份报纸，二是找到那个免费心理咨询机构。
报纸话，虽然全国总共有两千来种报纸，但会登记本省免费心理咨询热线，应该是本省报纸，要是在全省范围内发行，或是只在剑屏市发行。这算下来，数量倒也不算太恐怖。
至于心理咨询方面机构，省内相关机构应该不多，逐查下去即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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