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思觅也缓慢地眨
眨眼，程锦觉得再靠近
点儿他
长睫毛就会刷到自己脸上。
“你要去找周良才帮忙？”
“嗯，不过不是让他去帮
们找周廉心腹。”这个事周良才应该不肯帮忙，毕竟内部矛盾再大，对外也得团结。程锦道，“是在想，周廉很镇定，但周良才应该能打破他镇定。”
“哦。”杨思觅往像没骨头样，往前倒，撞到程锦脸上，还好他们距离近，撞不疼，但这下他睫毛真戳到程锦脸上，唇角贴上。
程锦笑着揽住他，然后偏开头，让他靠在自己颈侧，亲昵低语：“走，陪
“他可能真不知情，首先他那天直在市里，其次，他毕竟是周智助理，周廉应该不会太信任他，他能背叛个老板，就会背叛第二个老板，是吧？周廉不会把他当心腹，让他办重要事。”
“收买陶家安人，肯定是周廉心腹。”
“可惜没留下痕迹，查不到是谁。”
“有个人能查到。”
“谁啊？”
折腾下午，大家都累，陆续回办公室休息。
步欢坐在椅子上伸懒腰，“唉，觉得该查都查，挖不出什
来。好像只能是意外车祸。但觉得那个陶家安确实不是职业杀手，他不是什擅长开车高手，就是个普通人，他有稳定家庭，以前也没有犯罪记录，倾向于认为这次车祸真是意外事故。”
韩彬提出疑问，“周廉为什给他钱？”
“这问题简单！”步欢道，“因为周廉对他弟弟见死不救啊，而陶家安行车记录仪拍到他出现在车祸地点，同廉不想让周爸爸知道他见死不救事，所以只好花钱让陶家安闭嘴。”
叶莱转过椅子看向他们，“阎秀宁呢？”
“周爸爸啊，觉得他如果肯去查，肯定能查出他儿子心腹是谁，毕竟他掌握信息比们多得多。”
“……”
程锦直在旁边听他们聊着，突然眼皮掀，眼睛似乎亮点。
杨思觅凑近去看他眼睛。
“嗯？”程锦眨下眼。
步欢道：“可能是真晕。也可能是她也见死不救，她怕人知道自己在偷情，不敢叫人来救，到现在只好死撑坚持说自己当时是晕倒。”
叶莱想想，“那，如果能证明阎秀宁当时是清醒，那是不是可以证明她和周廉串过口供——因为他们都坚持没看到对方。”
“不定。”韩彬道，“他们也可能是在各说各。”
“嗯。”步欢赞同，“阎秀宁说自己晕，闭上眼睛就什都看不到嘛。而周廉坚持自己只是路过，他连车祸都没看到，阎秀宁也能被他视做空气。他们谁都不影响谁。”
“李平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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