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欢指挥小安，“来，倒回去再看看。”他要看
下到底是不是两车相撞。
录像
录像就这边直灰着，直到播到最后分多种时，图像猛然发生
变化，像是旋转起来，又像是在坐过山车。
步欢抱着手臂，摸摸下巴，“这是发生车祸吧。”
杨思觅道：“两车相撞。”
“是吗？”步欢眯着眼睛看着电脑屏幕，“小安，倒回去，放慢速度。”
小安道：“先全部看完嘛。”
杨思觅看着程锦
手，然后伸手握住。
小安看看他们，然后把脑袋凑到杨思觅身前，大义凛然地道：“杨老师也拍下吧！”
“那
也要拍……”步欢笑着伸出爪子，但不等得手，就“啪”地被叶莱给拍开。步欢装模作样地叫疼，“哎哟哟哟……”
程锦拉着杨思觅往旁边挪两步，避开他们打闹，“行，都认真点，工作时间。”
“很认真！”小安挺直背，坐得非常端正，“接下来，们来看行车记录仪录像吧。”
画个人像出来？
她也只能向游铎抱怨，因为外行人听不懂啊。
外行人们此时都脸遗憾地看着那张“废片”，齐声叹气，“唉，太可惜。”
程锦恢复得很快，听说那照片无法修复，他立刻转移注意力，“小安，周智手机里有什
有用东西吗？”
小安悄声道：“有，里面有很多名人电话号码。”
录相画面混乱几秒，然后静止，过十多秒后，画面突然又抖动起来，但依然是什也看不清，再几秒后，画面黑……录像播放结束。
杨思觅晃晃身体，撞下程锦，“看懂吗？”
程锦微笑：“没，眼力不行。”
杨思觅嘴角弯，“你是缺乏这方面经验。”他开始解说，“有辆车迎面朝周智车开过来，周智车急拐弯，但还是撞上，然后汽车落水。不过，副驾驶上人应该在落水前就下车。”说完他望着程锦，“嗯？”
程锦笑着揽住他，“谢谢你解说，懂。”只是，刚才杨思觅说他缺乏经验，难道是说他缺乏撞车经验？
程锦道：“不是坏？”
“嗯，是坏，拍下录像连这张照片都不如。”小安用播放器打开个视频，“你们看，就这样。”
程锦顺口道：“也不能修复？”
“……不能。”
播放器上灰蒙蒙片，只能看到隐约灰色轮廓，无法辨别拍摄到是什东西。
“……”
步欢做惊喜状，“哇！快复制份给。”
程锦敲敲桌子。
小安赶紧补救：“会再多检查几次，争取找到有用信息！”
程锦轻拍下她头，“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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