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熠安打量着他脸,“废话,当然知道你是谁。”
梁怀忽然就,不是很想接下句。
陈熠安不开心,“你为什不问知不知道你是谁。”
梁怀无语片刻,只好问:“那你知道是谁吗?”
陈熠安朝他伸出食指,“来,对暗号。”
梁怀推门进来时候,就看到陈熠安以诡异姿势,脑袋吊在床外面,倒着头玩手机。
“醒?”梁怀本来在外面陪爷爷下棋,听到房内动静,当即过来看看。
“你看什,笑得这开心?”梁怀觉得他那笑有种莫名熟悉感。
陈熠安忙把收起手机,笑容也收起来,然后目光放空:
“是谁。”
法,只能僵硬地躺着睡,就这样被他萌混过关。
陈熠安夜好梦,许是睡前聊到,以至于陈熠安梦里直在吃桂圆,梦里最后颗桂圆长脚,身上竟然还穿个缩小版迷你白t,它疯狂地跑,陈熠安疯狂地追,因为太想吃到。
他咂咂嘴,梦里个转身,现实个翻身,“嗷靠!!”后脑勺锥心地疼痛,把他给疼醒。
咕噜从床上坐起来,他痛苦地轻轻触下后脑勺,睡觉后,怎感觉脑袋上那包肿得更大。
“啊哼哼……”他难受地伸个懒腰,又躺下去,不过这次事先把脑袋挪出床边,后脑勺吊在外面,这次是舒服多。
梁怀怔怔,然后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他食指,“大早晨干什你……”
陈熠安捂嘴害羞笑,“哦耶,对上,你就是亲亲老公呀。”
然后他伸出双手,“好累,要老公抱抱才能起来。”
梁怀:?
“这是在哪儿。”陈熠安眼神露着迷茫。
梁怀莫名其妙地走近,“你在说什胡话。”
陈熠安面露痛苦,“脑袋好疼,还恶心想吐,什都记不得,好像是失忆。”
梁怀懵下,赶紧走近,“那你还认识是谁吗?”
梁怀不知道什时候醒,不在房内。陈熠安发现自己手机正被放在桌上充电。
懒得要死,不愿意下床,伸手够半天,终于把手机够过来,他没看微信没刷微博,第件事就是打开网页搜索:
“脑袋撞,肿个大包,多久能消?”
好在有问过类似问题,楼下名医专家回复:“这个要看情况,脑震荡会分为六级,轻微只是头晕恶心、呕吐耳鸣,意识出现错乱,严重甚至会伴随着遗忘者,也就是人们常说失忆……”
陈熠安盯着那“失忆”二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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