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怀要被他们吵懵,神色有些木讷。
加上梁怀所在咨询点就在音乐社旁边,音乐社各种乐器大拿都有,弹贝斯,打架子鼓,弹电子琴,各种花样和声音,闹得梁怀脑仁都是疼得。
不过其中有道吉他弹唱声特别吸引人,面前围女孩子也最多,声音清透带着少年音,唱着周董
陈熠安:……靠,无情。
他嘴里小声嘀咕几句,站起身来,拍拍裤子上灰,没注意身后正有人下楼,下子撞到对方手臂,他忙说: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这人朝陈熠安笑笑,戴着个黑框眼镜,感觉睡眠应该不是很好,黑眼圈有点重,但也显得眼部轮廓很是深邃,面部五官和善,给人种亲近感,但给陈熠安印象最深刻还是他嘴角上方,有颗痣。
他指指地面,“瓷砖地,容易打滑,下楼小心。”说完也不多逗留,缓缓离开。
陈熠安朝他背影说声谢谢,然后快步走向招新摊位,踮着脚尖寻找彭何二人身影,可是人实在是太多,室友没找着,但他却有意外收获。
要管,就不牢您费心,忽然觉得榨菜汤也挺香。”
陈宗元有会儿没说话,估计是气,但又拿弟弟没有办法。他忽地冒出句:“有什不如意可以和哥说。”
陈熠安觉得稀奇,“怎?你会开导。””没有,就是说出来给乐乐。“
陈熠安:“……很好,谢谢。”
“那你为什换纯白头像。”
眼就瞅见人群中心梁怀,他正靠在个折叠桌前,胸前挂着工作人员牌子,旁边也有几个学姐学长挂着工牌,应该是和他起,身边围不少人在和他叽叽喳喳说着什,陈熠安靠过去,听到:
“梁部长,们非正常人类自研究社为什不让开?你和说说……”
“想办个丧尸社可以吗?梁部长你帮帮忙。”
“们麻瓜社去年个人都没收到,今年估计也不景气,想注销,怎个流程啊?”
……
陈熠安想到上午在洗手台那儿,微信拍拍把梁怀逗得那样,情不自禁语气上扬,“就想换呗,怎,不能用。”
陈宗元:“当代年轻人心情不好几大症状:发过朋友圈忽然锁起来、微博删干净、微信换纯黑或纯白头像。”
陈熠安偷着乐,明明就是关心他嘛,还嘴硬。
这时候就应该趁机宰他哥笔,故作愁容,“哎,还不是因为没钱,穷得人家五心烦躁,如果您能大发慈悲给打个十万块,症状可能会缓解些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话,电话里就传来“嘟、嘟、嘟、嘟……”盲音,电话那头挂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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