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位置,这姿势……
陈熠安尴尬得血压升高,手上更没力气。
这这这。
“好。”梁怀立即起身,接过他手里药瓶,看眼输液管,里面已经没有血迹。
陈熠安难为情地道:“你转过身去,不要偷看。”
陈熠安脸通红,“那个……本来不想麻烦你,但是,那个……”
梁怀:“说。”
“……想上厕所,你能不能帮举着药瓶?”陈熠安实在是憋不住,喝两大杯水,碗稀饭,还直在吊水,现在觉得身体里都是水,他需要泄洪。
梁怀只能起身,拿着他药瓶,把他送到厕所门口,陈熠安自己进去。
结果等好会儿,都不见他出来。
说话呢……”陈熠安不开心,表达着抗议,不想手里却被梁怀塞颗金色锡纸包东西。
梁怀头也不抬:“吃,堵住你嘴。”
陈熠安看着这个东西,觉得有点像糖,把锡纸拨开,里面是个棕色方形固体,拇指盖大小。
闻闻,但鼻子堵住,没闻出味儿。
他舔口,甜,忙塞到嘴里,他嘴里正苦着呢。
梁怀乐,“又不是没看过。”
陈熠安:“……快!老子憋不住!!”手勉强抬起来,哆哆嗦嗦开始解裤子。
梁怀往门外迈去,走走又回头,有心逗他:“要,帮你扶着?”
陈熠安愣下,随即反应过来,臊得不行:“滚!”
梁怀正奇怪,忽地发现输液管里在回血,他连忙将手里药瓶举得更高,推门而入,“你干什啊?”
却不想陈熠安正焦头烂额地在和裤子拉链作斗争,拉链被他拉劈叉,把旁边布料嵌进去,死活都拉不动,他只手不方便就用打针那只手来帮忙,结果那只手又没有力气,弄半天都没拉开。
越是到厕所,陈熠安越觉得憋不住,向梁怀求助,“你帮解下拉链吧。”
梁怀没有办法,只能让他自己拿着药瓶,又因为身高太高,只能蹲下来,双手帮陈熠安扯拉链。
他动作极为谨慎,只碰到陈熠安裤子布料。
这糖是话梅味,还有点润喉功效,他想起来,这是京都念慈庵润喉糖。
“你特意给买?”
梁怀语气平常:“包里多。”
嘁,就说你怎会这好心。
梁怀关手机,吃饱有点乏,靠在椅子上想眯下,却感觉旁边陈熠安就在那里不停地扭来扭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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