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憎恨乱来
人。”步欢看他们总说不到重点上，便替他们说
，“这些人都是在约炮。这个凶手算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，自己也约，还不许别人约，做人怎
能这样。”
韩彬觉得他描述得不恰当，“不，更像是钓鱼执法。”
葛阅吃惊地道：“不可能是
们自己人做吧？”
韩彬道：“不，只是形容
下。”
程锦道：“如果他憎恨乱来人，他为什没有去杀性工作者和嫖客？”
这样，也是种犯罪。”
程锦捏下他手。在场人在观察力方面都是佼佼者，都注意到他们之间小动作，也都当作什都没看到。
“……”步欢倒是抓抓头，因为他怀疑杨思觅是在讽刺他。
葛阅道：“凶手应该是男人，男人在性上随便些，有些人会把性和爱分开。”
步欢正郁闷着，听到他这话便忍不住反驳，“按你这个说法，女人不喜欢把爱与性分开，那不是更容易因爱生恨，也更容易因此杀人，凶手是女人概率不就更大？”
受害人身份背景都调查过，没有从事性行业。
杨思觅道：“受害人中是没有性工作者，但不定没有嫖客。”
程锦笑道：“你说得对。”
葛阅道：“那等抓到凶手时看他到底是男是女，到时看们到底谁说才是对。”
“……”步欢无言，争归争，其实，他也倾向于认为凶手是男人。
程锦道：“这案子确和性有关。想凶手是不是特别厌恶某些特定人？”
葛阅道：“出轨人？”
游铎道：“不是，六位受害人中只有三位是已婚人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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