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人见面分外眼红,说就是现在这种情况,那个孩子口音奇怪骂声,“混蛋。”就反身和赵甯裕厮打在起,他之前身上伤很重,但经过几天调养,身子骨又好,已经恢复七七八八,但他直躺在床上装晕,观察着四周情况。今天趁着看守自己侍女不注意,他就跑出来,年幼弟弟还在草原上,他必须赶回去。但汉人园子好复杂,不像宽广草原什地方都是路,他在院子里又是躲避人又是寻路,就彻底迷路,谁知道会在这里看到那天打自己孩子,时间新仇旧恨涌上心头,反手就甩给赵甯裕记拳头。
这拳打得相当用力,赵甯裕时不妨,肩头吃拳,嘶嘶疼,就算不是娇养出来,他也是受到万千宠爱,谁敢伤皇家子孙,“你竟敢打。”
“打你又怎样,还要揍你呢。”孩子汉语说得不错,就是带着很浓重口音,听起来很是怪异。说完话就扑上来,如同只狼崽子般,他不会给自己敌人任何翻身机会。
赵甯裕爱好武艺,平时跟着师父学很多,虽然年纪尚幼,拳脚不是很厉害,但是在同龄人中已经算是佼佼者,顺势往左边滚,躲避孩子攻
环境,二来是考验虎贲营将士在草原上作战能力。匈奴不是直骚扰大齐边境吗,现在是要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,让他们知道大齐并不是好欺负。
赵恒煦皱眉,咀嚼苹果动作放缓,他内心知道杜堇容说是正确,但情感上他是真点儿都不放心让杜堇容深入草原。
“陛下,会保护好自己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赵恒煦拉过杜堇容手,重重说声好。
就在二人准备就此事进步细说时候,红玉匆忙来报,“陛下、侯爷,二殿下和草原上那个孩子打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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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爹爹走后,赵甯裕就更加坐不住,边描大字,边扭来扭去,最后实在是忍不住可怜巴巴看着大哥,“哥,们出去吧。”
“不行,爹爹布置五十张大字还没有写好。”赵甯章笔划,仔细写着,不受弟弟影响。
赵甯裕折腾会儿实在是坐不住,扔笔就自己跑出去,满腹怨言在园子里逛起来,越想越生气,就想狠狠发泄下自己心中不满,就在他准备对这棵树施展拳脚时候,眼角余光撇到个人偷偷摸摸在墙根处移动,定睛看,嘿,不就是那天和自己对打匈奴人吗!
“嘿嘿。”赵甯裕笑两声,来个虎扑,跃到那个孩子面前,抓起那人领子就质问道:“你偷偷摸摸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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